不凡的翎宇看来,叶馨仪是真心喜欢他。他总是觉得叶馨仪对他说的话,比她向自己丈夫况的还要坦白直接。尤其重要的是,他觉得叶馨仪似乎真的知道他需要什么喜欢什么、憎恶什么,而且总是能够在他需要时给他充份的慰藉。他的内,心里竟然开始有了一种想法,他要这个美艳风骚的女人一辈子都陪在他的身边。虽然他心里那最后一点的理智不停地提醒他: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心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阴毒想法。

但这又如何阻止他将自己的心交给这个诱人的“女魔鬼”呢?但是,翎宇虽然已经十分迷恋这个妖艳的女人,心里却还是明白,王家不惜将自己的家督夫人献给自己享用,背后一定隐藏什么巨大的阴谋。访佛为了证实他的担忧不是多余,终于,叶馨仪向他说出了这么一段话来“你应该将皇帝老儿干掉,自己坐上皇帝宝座去,然后将所有反对你的人铲除!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够获取真正的胜利,摆脱一切敌人的威胁!”听着叶馨仪的话,翎宇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震惊,或者说他是感到一阵恐慌也不为过。

在翎宇的心里虽然偶尔也会生出取父皇而代之的想法,可是这样的念头总是刚刚冒出,就立刻被他强自压到心底的黑暗角落里埋藏起来,从来不敢将它堂而皇之地摆到台面上来思考。因为他,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不停地告诫着地:“那个老头子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够做出这种禽兽之行来!”而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掌握的实力,就算真的干掉了老头子,皇帝的宝座还轮不到他去坐。一直以来深藏在心底的阴谋念头,如今却突然被叶馨仪直接的提出来,翎宇的心里自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目瞪口呆地看着冷笑不停的叶馨仪,翎宇颤声道“你……你……这种话可不能够随便乱说啊!”

叶馨仪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狠声道:“这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别人能够这样想,你就不能这么想妈?何况……我看你背地里恐怕也是……”

话没有说完,翎宇已经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巴,满面恐慌地向周围东张西望了一番,轻声道:“姑奶奶,求求你小声一点!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叶馨仪的嘴巴被他按住之后,也没有怎么多做挣扎,只是用充满不屑的眼神盯看他。翎宇看看她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一种愤怒的感觉,猛地放开按住她嘴巴的手掌,指看她的鼻子愤然道:“你以为我不敢啊!哼!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想看老头子再怎么说都是我父亲,这样做了以后……!而且你们王家自己怎么不去做?你是不是以为陪我睡了觉,就可以利用我做事情?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去做你们的替罪羊?想拿我当木偶玩啊,我告诉你,没门儿!”

一直以来翎宇对于王家拉拢自己的举动就有看深深的担心。这个时候深藏在心底的所有不安都涌了上来,使得他忍不住当面斥责叶馨仪。看看歇斯底里的翎宇,叶馨仪不怒反笑道:“哎呀!你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谁拿你当木偶玩了?你不想一想,王明德他们如果能做这件事情,还会有不肯吗?可是他们如果这样做了,其他三家的人不闹翻天了?到时候谁敢说自己有必胜的把握?而如果是由你来做这一件事情,只要事情办得隐秘,以你身上流淌看皇室正统血液,再加上王家实力的支持,一旦事成之后,谁还能够找到藉口阻止你登上皇帝宝座,谁还有能力再兴波澜反抗你的统治?到时候你就是皇上了,还记得住人家这个小可怜虫不?”这样说看,叶馨仪已经将一双手环到了翎宇的颈后,而她那丰满的肉体更是紧紧靠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磨擦。翎宇本来听了叶馨仪的话就已经开始心动,此时再被她这么勾引一下,魂都差点飞到了天外,强守看心头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看问道:“我当皇帝?那王家呢?”

“哎呀!我的傻皇上,王家这样做图个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只要您当上了皇帝,他们哪里还会愁这些东西?只要要求能够轻松得到满足,谁还会去干那掉脑袋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啊?我的皇上!”当叶馨仪这样腻声在翎宇耳边说看话,同时将自己的大腿在他的腿上用力磨擦时,翎宇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将先前的担忧全都抛到了脑后,翎宇翻身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一时间满室皆春。在说服翎宇动手铲除皇帝之后,叶馨仪立刻开始为他筹划这件天大的阴谋,并且积极地准备实施。在叶馨仪的计划中,让翎宇将她献给皇帝,从而使她获得靠近皇帝身边的机会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只要能够让她靠近皇帝的身边,她便一定有机会能够将他神不知鬼觉的干掉。

叶馨仪对自己的暗杀手段充满了信心,因为她的亲生父亲叶诚万当年是帝国内公认的第一暗爷能手,而她作为叶家当代的唯一传人,早已经将家传的绝学掌握得炉火纯青。在叶馨仪充满信心地准备时,另一边的翎宇却深深苦恼着,他在苦苦寻思怎样才能够将叶馨仪进献给皇帝,以及叶馨仪这样的半老徐娘是否能够讨皇帝的喜欢。在翎宇为此而深深苦恼时,他从母后杨思敏的口中得知其实武明皇帝也十分喜欢虐待女人。知道皇帝也有这么一个癖好之后,翎宇,心里对于事情的成功渐渐有了信心。他相信,像叶馨仪这种女人一定能够满足皇帝的虐待嗜好。对于虐待狂来说,这种成熟女人蹂躏起来正是有着异样的风味。现在唯一麻烦的事情是,皇帝最近迷上了新近进宫来的那个叫做什么妙姬的女人,几乎整天都泡在她的宫中。怎样才能够将皇帝的注意力从妙姬身上吸引过来呢?翎宇心里为这件事情深深发着愁,却始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总不能将妙姬干掉吧?那样恐怕皇帝会先将自己给处死了。当翎宇苦无良策,将自己的烦恼告诉李思安时,李思安却哈哈大笑:“嘿嘿!殿下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担心?哈哈!这有何难办之处?请殿下将这件事情交给奴婢去办吧!不出十天,皇上就一定会逼着殿下想办法将王夫人送进宫里去。”

看着李思安胸有成竹的样子,翎宇虽然并不是十分相信他能够将事情办成,但是苦于自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决定让李思安去试一试了。李思安向翎宇作出的保证,却绝对不是空口说白话。

武明皇帝自从中年之后,便逐渐开始和朝中群臣疏远。他不再相信朝廷里的大臣。在他的眼里,朝中大臣都是四大国公家族的党羽,无时无刻动着推翻他的念头,没有一个人值得他的信赖。在武明皇帝的心中,唯有太监这种半人半怪的东西才是值得信赖的。因为他认为太监深居在皇宫之中,与外面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关系,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金子就能够满足他们的需要,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太监们的生存更是完全依赖于他这个主子,自然不可能背叛他。在他看来,太监就是他最听话的狗,是一群怎么也不会背叛主人的狗。而在所有的太监里,李思安正是其中最受皇帝宠爱的一个,作为皇帝长期宠信的亲信太监,他知道皇帝许多不为宫外人所知的秘密,对于他的兴趣爱好更是一清二楚。这也是他能够在钩心斗角的宫廷中立足的基本条件。

李思安知道皇帝一向喜欢玩弄成熟的美艳妇人,尤其喜欢对他们加以凌辱虐待。像叶馨仪这种贵族美妇在他眼中正是最为喜欢的玩弄对,何况叶馨仪本身也是一个懂得享受被虐快感的女人,更加符合皇帝的选人要求。李思安还清楚记得,前几年皇帝在宫中设晚宴款待四大国公,散席后无意中听到过皇帝这么一句:“王明德那个老婆看上去倒是够风骚的!”想来皇帝当时对于这位定国公夫人就是暗怀野心了。如今只要让皇帝知道他能够玩到这个女人,相信他一定会馋得口水都流出来的。而更重要的是,李思安知道皇帝心里对于四大国公家族是多么的痛恨!一直以来,这些威胁看皇权统治的强大敌人让他几乎是日夜不安,在他的心中无时无刻不想将四大国公家族给彻底地铲平。但是四大家族的势力虽各不足以于皇室比肩,联合起来却也让皇室不寒而栗,所以皇帝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由于没有办法打倒四大国公,皇帝心中对于他们的痛恨更是与日俱增。而这种情绪,也让皇帝对于他们的女人产生了刻骨仇视。

皇帝心中时刻盼望看有一天能够将四大国公家族的所有美女都抓到自己的床上,不分老少一个接一个地加以羞辱惩罚。长期以来皇帝对于四堤闰公家族的美丽女人们一直是垂涎欲滴,其中尤以阴玉凤和石嫣鹰为最。皇帝一直气愤这么美丽而优秀的两个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宠妃,自己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既成事实,想起来颇有造化弄人之慨。每一次在宫里接见阴玉凤、石嫣鹰时,武皇帝眼中就会射出露骨的淫虐目光,不要说承受这种目光的阴玉凤和石嫣鹰,就连在旁边侍候的太监和宫女都为他这种目光而感到脸红。在这时他的眼里看到的是穿看衣服的阴玉凤、石嫣鹰,心理想看的却是将她们剥光衣服之后骑在跨下奸淫的场面。

如果说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是要铲除四大国公家族的话,那么将阴玉凤和石嫣鹰变成他的女人就是他另一个梦想了。除了阴玉凤和石嫣鹰之外,如果能玩到四大国公家族理的其他女人,皇帝也会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对四大国公家族的巨大羞辱,又何乐而不为!而如果让皇帝知道他能够玩弄到定国公夫人的话,李思安相信就算是让他折寿十年他都会愿意。叶馨仪那定国公夫人的身份,一定会让皇帝兴奋得将她整晚蹂确个不停,以发泄心中那已趋近于变态的仇恨情绪。”皇上,您知不知道二皇子撮近好像和定国公夫人过从甚密?”当李思安这样向武明皇帝禀告时,皇帝立刻从座椅中蹦了起来,用变调的声音尖叫道:“什么?你说什么?这个混帐东西居然敢跟王家的畜生私相匀结?”

李思安陪看笑,连忙解释道:“陛下,您别急嘛!二皇子并没有和王家的乱臣贼子匀结。奴婢刚才说的,他和定国公夫人来住的事情,定国公王明德其实也不知道!”皇帝的身子仍然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看,不过听了李思安话,他已经略微明白事情跟他想像的有点不一样,便喘着气问道:“那你给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思安心里暗暗偷笑着:“好啊!鱼儿快要上钩了!”他心理这样想着,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一点真实情感,装出一脸恭敬的神色肃然道:“是这样的!奴婢听说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最近好像和定国公王明德有点不和。便悄悄派人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为定国公最近新纳了一个宠妾,因而冷落了定国公夫人!”

皇帝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冷笑道;让那位风华正茂的定国公夫人独守空房,她自然是十分难受,难怪两人会不和!可是这又怎么和翎宇有关系,难道他们两个……”李思安连忙点头哈腰道:”陛下圣明,那位定国公夫人实在耐不住寂寞,便想找一个情夫。可是定国公毕竟实力强大,一般的人如何敢得罪于他。这位定国公夫人!最后不知她抓住了一个什么机会,信然便成功勾引了二皇子。”皇帝听到这里轻轻”哦“了一声,缓缓坐回座位上,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上去似乎是有点兴奋,又有点失望。

李思安看见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又继续道:“奴婢派去打听的人从二皇子的家奴那里获得的消息说,如今那位定国公夫人每晚都会去陪二皇子过夜。而且……而且……”皇帝瞪了一眼李思安,不悦道:“面且什么?你继续说啊!”

李思安下头轻声道:“奴婢的人回报说,二皇子和那位定国公夫人几乎每晚都会玩点儿花样出来!”偷眼向皇帝瞟去时,李思安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兴奋。”什么花样?你说!快说!”皇帝说话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奴蝉不敢乱说!”李思安这时却吊起皇帝的胃口来了。”什么不敢乱说?朕叫你说,你就说!怕什么!”皇帝显然有点不耐烦了。李思安见皇帝有点急了,这时便也不敢再卖关子,轻声向皇帝说道:“奴婢听说,那位定国公夫人表面看上去高贵美艳,骨子里却是一个淫贱的女人。据二皇子的家奴说,每天晚上二皇子都会狠狠凌辱那位定国公夫人,而她还表现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在李思安这样说着时,皇帝的双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座椅的扶手,两眼露出骇人的目光,身子又开始了轻微的颤抖。等李思安一说完,皇帝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你……你这个消息可靠吗?”李思安微笑道:皇上,您放心!奴婢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这个消息绝对可靠,千真万确!是奴婢派出去的最亲信探子从二皇子的贴身家奴那里打听到的!”皇帝的手掌不停地狠狠拍打着座椅扶手,两眼露出凶光盯着高高在上的宫殿殿顶,咬牙切齿地冷笑道:”好,好!想不到这个叶馨仪居然是这样一路货色!嘿嘿!好!”李思安将身子轻轻俯到皇帝的身前,低声道:”皇上,依奴蝉看来。这倒是一个羞辱定国公那匹夫的绝好机会!”皇帝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转头看着身边站立的亲信太监,用一种怪异的声调问道:”你……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李思安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将嘴贴到皇帝的耳边道:”奴婢的意思是,皇上下旨给二皇子,让他将那个定国公夫人叶馨仪送进宫来侍寝。二皇子一向恭谨孝顺,接到皇上的圣旨肯定会迅速照办。到时候皇上在这宫中自然可以慢慢享受那定国公的风骚老婆了!嘿嘿!皇上,您想一想,那个定国公是多么可恶的家伙!对于他的老婆自然不需要太客气了!”皇帝轻轻侧头看着身边媚笑不停的太监,脸上满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李思安啊!李思安!你是要联去打自己臣子老婆的主意?”李思安不知道皇帝这时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顿时吓得身子轻轻颤抖,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后路可走,唯有硬着头皮道:“陛下!想奴婢大胆直言!陛下将那个什么定国公当作自己的大臣,定国公可不一定在心里将陛下当作他的主子!对于这样的人,羞辱一下他的老婆自然是无伤大雅!”皇帝盯着李思安的眼光闪烁不停,深思了半晌之后,突然脸色一沉。就在李思安心里暗叫糟糕,准备跪倒求饶时,却听得皇帝低沉的声音道:“好吧!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诩宇是否愿意将那个女人献进宫里来呢?

李思安心中一阵狂喜,连忙道:“陛下请放心!二皇子那里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种事情陛下就交给奴婢去办吧!保证陛下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个动人的尤物。”听着李思安的话,皇帝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凌辱定国公夫人的场面,哈哈大笑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联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皇帝这么一说,事情还有什么难办的呢?等李思安回头兴奋地向诩圣和叶馨仪熏告熏告事情已经办妥之后,一切便按照叶馨仪的计划开始进行了。于是这天晚上,诩圣便将叶馨仪带进了皇宫中,准备将她进献给皇帝享用……

第四二章 淫奴皇后

第四二章淫奴皇后

当诩宇轻轻走进坤宁宫时,宫中静悄悄的投有任何声响发出。顺着空无一人的走道,诩宇向着杨思敏的寝宫走了过去。推开紧闭的寝宫大门,入目的尽是让诩宇热血责张的画面。在殿内的床上,一个被剥得精光的女人正仰面躺着。她那赤裸的肉体上缠得密第密麻麻,被绳索捆得就像一个肉粽子一样。

在床的周围,是几个小黄门围在那里。当诩宇推门进去时,几个家伙正嘻嘻哈哈地调笑着床上的女人。看到诩宇进来,几个小黄门连忙退到了一边跪倒在地,向诩宇连连磕头。诩宇看都投有看那几个小黄门一眼,脸上浮现出残酷的冷笑,缓缓向那绑倒在床上的女人走了过去。走到近处之后,才发现那个女人己经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整个脑袋都被套在其中。而从那个女人晤唔作声的样子来看,嘴巴也一定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诩宇走到床边,低头欣赏着这个女人裸露的肉体,嘴里喷喷连声道:“母后,在你这个年纪来看,你的肉体确实还是保养得很好啊,唉!可惜父皇己经不喜欢你了!”

听到诩宇的话,床上的女人啼啼唔唔的哼了几声,身子也剧烈地扭动了几下。原来她就是当今皇后,诩宇的母亲。

“母后,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晚上你不用吃宫里那些狐狸精的醋了!因为今晚是定国公夫人到父皇宫中侍寝,而不是宫中的骚货!嘿嘿!你看儿子我多关心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杨思敏又挣扎了几下,嘴里连连啼唔着,不知道是对儿子的话表示高兴,还是愤怒。看着母亲挣扎的动作,诩宇夹然哈哈大笑起来。抓住母亲戴着的头套用力一扯,杨思敏的脸便露了出来。成为天下万民之母近四十年的杨思敏,己经是五十几岁的年纪了。

不过由于贵为皇后,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眼角的丝丝鱼尾纹非但投有破坏她的整体美感,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长期习未身为皇后所养成的高贵气质,总是自然而然地便散发出来。此刻露出脸来的杨思敏盯着儿子,双眼中满是羞辱的泪水,嘴里由于塞着一张白色的子帕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在那里噫唔连声,看样子好像是在哀求儿子的饶恕。旁边的几个小黄门这时都抬起头来,欣羡地看着诩宇,仿佛嫉妒他一般。诩宇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吓得几个可怜虫立刻又趴在地上,再不敢抬头看过来。

“哼!母后,刚才儿子过来之前,你是不是被这几个小太监玩得很爽啊?”

杨思敏呜咽着拚命摇头,身子也用力动以示反抗。”母后,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

似乎是回应儿子的话语,杨思敏嚷泣的声音立刻升高了不少。从母亲口中将堵嘴的手帕扯出来时,连带着不少的唾液也流了出来,顺着杨思敏的下巴滴到了她的胸口上、乳房上。”唉!母后,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流口水?说出去不是丢了我们皇室的脸面?”杨思敏苦闷地哭泣着。

粗暴的耳光立刻狠狠扇在她的脸上,紧跟着就是儿子无情的怒吼。”贱人!你还敢不服?操!说你又怎么了!你这种下贱的女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为过!”

面对儿子表现出来的残暴,杨思敏哭泣得更加厉害。”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如果被你父皇发现,我们都会投命的!”

“去你的吧!你以为父皇会再来看你?呸!做梦!他喜欢妙姬那个贱人都还来不及呢!来看你?何况我刚刚把叶馨仪那头猪也进献过去,他更不可能想到你了!你省省吧!”

翔宇回过头看了看躲在旁边看得口水长流的几个小太监,翔宇命令道:“你们几个过来!给我把这个贱人抬到吊钩下面去!”

早在旁边看得跃跃欲试的几个小太监,此时听到翔宇的命令哪里还敢怠慢,立刻冲了上来,将被团成肉粽模样的皇后抬到早就准备好的吊钩前,转头看着翔宇,等侍他的下一步指示。

像太监这种妖怪,虽然经过宫刑,但是仍然有着一点对于情欲的渴望,只是由于生理被摧残,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也显得十分变态。同时,由于太监不能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所以他们在人前人后总是有着一种十分强烈的自卑感。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就有了一种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憎恨。一旦抓住一点机会,就会让对方格外的痛苦。正是由于这种原因,所以当他玩弄乎日显得高高在上的皇后陛下时,更是格外的残忍绝情,许多手段几乎是常人所不敢想像的。他们要将平日被人看不起所受到的屈辱挫折全部发泄到这个高贵的皇后娘娘的肉体上。通过蹂躏她那在常人看来似乎是高不可攀的肉体,来获得一点平衡。而对于贵族家庭的性虐侍者们来说,太监这种格外变态的心理却正好是可以大加利用的工具。让一个贵族女人经受这些干人半鬼的家伙的蹂躏,对于受虐的贵妇人来说,被凌辱的痛苦感觉从精神到肉体上都会达到极致,而在旁边观看的施虐者也同样能够达到兴奋的顶点。

翔宇之所以让这些下贱的小大监来凌辱自己的母后,也正是因为上面的原因。对于从小就十分痛恨的母亲,唯有让最下贱的怪物来加以羞辱,方才能够满足翔宇心中羞辱她的愿望。看着母后在一群小太监的包围下哭泣求饶、痛苦哀求,甚至是浪淫叫的可怜下贱模样,诩宇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虽然过去杨思敏也常常自己找一两个小太监来玩弄自己的肉体,可是这些不太监面对帝国皇后却总是不敢完全放开,使得她不能尽兴。而现在情况却完全不一样了,如今的她,在床上再也不是高贵的皇后,只不过是一个性奴隶罢了。

小太监们对此自然也是十分清楚,为了讨好诩宇,这些家伙在玩弄杨思敏时再也不客气,将自己心中残忍变态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以种种残忍的手段摧残杨思敏。如果说,过去小太监的动作让她感受到的痛苦只是皮肉之痛的话,那么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则完全可以说是一种几乎无法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全新的体验,最初时让杨思敏极为恐惧、害怕,她甚至有点担心这些残忍的小太监们会不会真将她弄死。而小太监们玩弄她肉体时,还有自己的儿子在旁边观看,这又让她感到十分的羞惭。可是当她对于这种极度屈辱的生活慢慢习惯以后,最初的恐惧、羞惭之心,到后来都变成了渴望和期盼。她从肉体和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中享受到了受虐狂所能够得到的最大快感,渐渐地她对于这种生活有了一种甘之如怡的感觉。此刻当几个小太监将杨思敏抬到吊钩下面站着时,杨思敏那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虽然还役有开始,她己经为即将到来的凌辱而兴奋了。

诩宇打量着母后裸露的肉体,冷冷地命令道:“你们几个去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来!”

小太监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将杨思敏身上的绳索解开。绳子虽然己经解开,可是先前的捆绑却早己在杨思敏那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围在杨思敏的左右,几个小太监的手不停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脸蛋、乳房、小腹、阴部、大腿,几乎所有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虽然己是春天,可是气温却还有点寒冷。不过皇宫里面有的是炭火,寝宫里面熊熊的炉火将房间烘得暖暖的,所以虽然杨思敏全身赤裸,却还是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反倒是被肉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凌辱所带来的紧张和压力,搞得挥身上下大汗淋漓。她脸上的脂粉己经被汗水和泪水润湿得一塌糊徐,东一块西一块的成了一张大花脸。原来被脂粉掩盖住的皱纹这时完全显露了出来。一个小太监首先注意到了这一点,指着她的脸笑道:“大家快看啊!老骚货的脸上好多皱啊!”、“哎呀!眼角全都是了!”

“是啊!就是啊!这么老了,还这么骚唉!真是下贱!”“嗨!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我跟你们说,这叫做五十如豹,越老越骚!”

翔圣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几个小太监羞辱自己的母后,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而在几个小太监不停嘲笑时,杨思敏也越来越兴奋了。虽然眼前的儿子让自己堕入了如今这个万劫不复的妖魔地狱,可是她却是十分享受这里的非人侍遇。而与此同时,在皇宫中远处的另一个宫殿里,他的父皇也和他一样,正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忙碌着……

第四三章 妖姬面圣

第四三章妖姬面圣

在翊宇向坤宁宫行去时,定国公夫人叶馨仪则在李思安的带领下走向皇帝的寝宫。

在路上李思安向叶馨仪笑道:“王夫人,今天晚上皇上一定会让你爽个够的!你知道吗,这两天皇上不时提到你的名宇,每次都是眼放神光,看得出他心里是很想立刻见到你的!”叶馨仪面纱下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听她多说什么,只是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听得出里面充满了不屑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对李思安,还是对皇帝。

如果是换在平日,李思安见到她这种表示不悦的行为,早就吓得不敢作声了。可是近一个月来,他沾翊宇的光,也尝到了叶馨仪美丽肉体的滋味,知道这个女人有著被虐待的嗜好,只要在大事情上听她的,日常对她打打骂骂,她非但不会发火,反而会十分享受。所以虽然心里对她还是颇为忌惮,表面上却也并不太将她当一回事。

轻轻伸手在叶馨仪曲线玲珑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李思安淫笑道:“夫人,你哼那一声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针对我的吧?”随著手掌打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叶馨仪轻轻“啊”了一下,然後“噗哧”笑了一声道:“哎哟!李公公,我怎么敢针对你老啊!我的意思是皇帝老儿死在眼前,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看不到她的笑容,但是光听到那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已经有一种让人心驰神醉的感觉。李思安哈哈笑著,将手贴在叶馨仪的屁股上不停揉动,弄得她轻轻地喘起气来,走路时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李公公,你的手……真可恶……再这样搞下去,人家都到不了皇帝那里了!”用手按住李思安邵在她身後乱摸的手掌,叶馨仪喘著气叹道。李思安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自己的魔手。”夫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老头子下手?”向四周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旁人,李思安压低声音间叶馨仪道。

叶馨仪转头看了他一眼,冶冶道:“反正不会是今天!李思安,这种事情你还是少问一点为好:”这样说话时,叶馨仪的语气变得十分的冰冷强硬,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温婉妖娆的勾人味道,就好像眨眼之间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李思安知道在这种正事上叶馨仪绝对不会跟自己打马虎眼,见她变了颜色就再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便闭嘴不言了。

从坤宁宫过去,一路上弯弯曲曲地走了大约两、三里路,便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在宫门外站立著大队的侍卫,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著渐渐走近的李思安和叶馨仪。

站在所有人前端的是一个穿著金色战甲的中年军官,国字脸,络腮胡,腰间别著一把龙纹宝剑。这个人站在那里,两手自然地负在背後,动作悠闲洒脱,却让人自然生出一种望而生畏的尊敬感觉。

李思安低声向叶馨仪道:“那个家伙就是京城御林军的统帅胡晓彤!今晚正好轮到他值夜当皇宫总巡查!”叶馨仪点了点头,轻声道:“早就听定国公提过这个人的名字,说此人对皇帝十分忠诚,智勇双全,谋略过人!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与众不同!”听到叶馨仪对此人的赞扬,李思安心里显然有点不爽,只是乾笑了两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走到宫门前时,胡晓彤便迎了上来,拦住他们拱手道:“李公公,这位就是皇上今晚要召幸的人吗?”李思安对眼前这位御林军统帅显然也是心有忌惮,不敢随意失礼,见他迎上来盘问,忙拱手道:“原来今夜是胡统帅值夜!辛苦啦!辛苦啦!这位夫人正是今晚皇上要召见之人。皇上应该已经向胡统帅提过有这么一件事了吧?”胡晓彤轻轻笑了一声道:“大家都是为皇上办事情,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李公公一大把年纪了,现在还不是在为皇上奔波,那岂不是更辛苦!”两个人站在那里又客套了两句,胡晓彤正色道:“宫里的规矩公公自然是知道的!今晚也不能例外!还请你告知这位夫人!”李思安连声应好,转身对叶馨仪道:“夫人!按照宫里的规矩,进入皇上的寝宫之前,所有的人都必须接受脱光衣服接受检查!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叶馨仪冷冷地望著胡晓彤道:“既然是宫里的规矩,那自然是没有例外的了!但是总不会要妾身在这里就当众脱衣吧?”胡晓彤忙答道:“夫人放心!当然不会是在这里。”转过身用手指了指大队卫士身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立在宫门外。他接著道:“那边是一个专门检查用的房间。夫人去那边更衣检查。您请尽管放心吧!里面全是宫里的公公,不会有其他男人在场的!”叶馨仪点了点头,对胡晓彤道:“那还要劳烦胡统帅带妾身过去啊!要不然我看您手下这帮侍卫大人的架势,可是随时会将妾身斩成肉酱的哦!”胡晓彤笑了笑道:“夫人可真会开玩笑!好吧!就由小将给夫人带路,请!”说著便转身带头向宫门行去,李思安和叶馨仪忙紧紧跟在他的身後。

穿过宫门的侍卫阵列来到那座搜身用的小屋外,胡晓彤向叶馨仪道:“夫人,您请自己进去吧!小将就不方便陪你进去了!里面自然会有公公指示您怎么做的!请吧!”叶馨仪点了点头举步进入小屋里面。里面有两个太监坐在那里,见到她进来便站起身指示她取下蒙面的面纱,并且脱光衣服准备接受检查。

当那黑色面纱被取下来时,两个太监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是一张俏丽的瓜子脸,红若丹朗的嘴唇,细而媚的眼睛。白净的皮肤,使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试著抚摸一下。

等到叶馨仪将外衣脱掉时,面前的两个太监更是傻了眼,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在外衣下,她的上身居然没有穿贴身的衣物。只是在两个乳头上分别夹著一个小小的铁夹子,两个夹子的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子连著。而她的下体穿的东西更是要命,那是一件金属制成的贞操裤。此刻这条贞操裤已经被锁上,紧紧地包裹在她的阴户上以及臀部周围,在房内的烛火照耀下发出闪闪银光。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淫荡的装束,两个太监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馨仪轻柔地向著他们笑了一下道:“两位公公,你们不是要检查吗?”两个太监这才反应过来,忙走过去拾起她脱下的衣物一件件地检查里面有无携带凶器。

确认完衣服里面没有东西之後,两个太监还是不太放心,走到叶馨仪身边道:“夫人!实在对不起!按照宫里的规矩,还必须要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不能放过!包括那些……洞……也是一样!”叶馨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又无奈地道:“公公,你们看我这裤头怎么脱啊!”两个太监傻傻地望著她下体那条被锁上的贞操裤,迟疑道:“怎么?这……夫人您……没有钥匙?”叶馨仪向著两人摊了摊手,盈盈笑道:“假如说我没有呢?”两个太监互相对望了一眼,突然严肃道:“如果不打开来检查就不能进去面圣!”叶馨仪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在贞操裤阴户的位置上按了一下。只听“咯嗒”一声响,;那条裤子居然就从小腹正中直到阴部中央的位置自动裂开了一条缝,然後便脱离身体掉到了地上。

原来这条贞操裤并不像普通的裤子一样是紧紧锁死的,必须要从外面用钥匙来打开。看上去它应该更多的是属於一种装饰性质的东西,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贞操裤。

两个太监被叶馨仪这一连串的花俏东西搞得是头晕脑胀,互相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开始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

他们几乎对她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进行了仔细检查,尤其是发髻里面。不过最让叶馨仪吃惊的是,两个太监还让她分开双腿站立,然後蹲到身前掰开阴唇和肛门进行检查,理由是害怕她将飞针类的凶器藏在这些洞中带进宫内。

虽然对於叶馨仪这种淫荡的女人来说,让别人近距离观看自己的阴洞已经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可是像这样的情况毕竟还是第一次遇到。当两个太监一本正经地蹲到她胯下仔细检查她的秘洞时,她的脸居然难得的红了一次。

对这种措施实在是有点想不过,她在心里狠狠咒骂著可恶的皇帝老儿:“***死皇帝,居然怕死怕到这个地步!连老娘的蜜穴和屁眼都要检查!干!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一死啊!哼!老娘要杀人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两个太监检查完她的身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告诉她可以放行了。只是在她重新穿上衣服时,两个人不停地打量著她,显然他们从她的装束上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多么淫荡的货色。看两人那色眯眯的样子,如果叶馨仪不是要去见皇帝的话,这两个太监多半会将她拦下来自己搞一盘。

当叶馨仪蒙上面纱走出屋子时,迎面而来的是李思安暧昧的目光,显然这个该死的老太监知道她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事情,正在心里遐想。而那个胡晓彤则是面无表情,冷静地对她道:“既然夫人已经通过了公公们的检查,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请进宫吧!”他转身向手下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御林军奔到紧闭著的宫门前有规律地敲打了一阵。不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一阵绞盘转动的声音,然後随著“嘎嘎”的声响那厚重的宫门便缓缓打了开来。

叶馨仪看著眼前这一切,心里暗暗吃惊。

“想不到皇宫里面的防备这么森严,这个该死的李思安以前也不说清楚!哼!还不知道他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和明德!一定是想留一手,好和我们谈价钱!好啊!居然敢跟老娘要花招!看以後怎么收拾你!”叶馨仪心里越想越气,转头向李思安看过去时,却正好见到他诡秘地笑著说道:“夫人,这宫中的规矩可多著呢!您进去之後可不要乱跑,一定要跟著老奴走哦!可不要以为进了宫,就不用老奴带路了!”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暗示叶馨岩:“宫里还有很多秘密你们不知道!你们以後还得求我,别以为我就可以随便被你们抛弃!”听出李思安话里隐藏的意思,叶馨仪微笑道:“公公放心,妾身一定会紧紧跟著公公的,绝对不敢离开公公半步!更加不会乱来!”李思安听她这么一说,连连得意地点著头。

转过头来,他看见宫门已经完全打开,便向胡晓彤拱手告辞道:“已经开了!那好吧!胡统帅,老奴我就带这位夫人面驾去了!您今晚上多辛苦了!”跟胡晓彤打过招呼之後,李思安便带著叶馨仪向著打开的宫门走了过去。

走过宫门後那长长的门洞,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大道。在大道的尽头是高高的台阶,上面正中坐落著一座黑压压的大殿。

此刻从宫门通向大殿的那条宽阔的石路两旁点燃著无数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上明晃晃的犹如白画。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著一个侍卫。

叶馨仪嘟哝了一句:“我还以为皇帝住的地方是花团锦簇的好地方,原来居然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一座大殿!这老头子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点这么多灯火干什么?还派那么多人在那里站著!”李思安笑道:“皇上的住处当然要严肃规整了!自然不可能搞出什么花花草草的东西来。至於点这么多的灯火,派这么多的人值夜,那也只是近年来的事情!人年纪大了,晚上容易害怕嘛!”叶馨仪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知道皇帝是害怕有人行刺而采取的措施。

顺著灯火通明的大道,两个人一路往下走去。

足足花了近两柱香的时间他们才走完这条漫长的石路,来到了大殿前的石阶下。

叶馨仪刚才在远处看著这座石阶还不是特别在意,现在站在面前方才知道它的高度有多么恐怖,其中的阶数更是多不胜数。

在台阶上仍然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侍卫站立著,不过这里的侍卫明显和前面遇到的侍卫有所不同了。虽然他们还是穿著御前侍卫惯常的紫色袍服,但是袖口边却绣上了一条条金边。越往台阶上面走,看到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金边便越多。当他们走完台阶,走到大殿前空旷的平台上时,旁边的侍卫袖口上绣著的已经是五道金了。看来袖口上绣著的金边数量越多,代表侍卫的武功越高,身份越高。

叶馨仪沿路数了一数,绣著五道金边的一共不过十多人,四道金的也只有二十来人。她估计如果这些人是每天三班轮值,每一班的人数又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五道金边的人数也不过就是最多四十人。可以想像这些人一定是从御前侍卫中精选出来的高手,属於皇帝保命的最後本钱。

没有余暇多理会旁边站著的侍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殿的殿门口。

站在殿门口的是一个绣著六道金边的侍卫,看著两人走到面前便伸手拦住了不让他们进去。看他们那冶冶的态度,显然也不太将李思安放在眼内。

果然李思安自己已经主动点头哈腰地向那个侍卫拖礼道:“樊头儿,这位就是皇爷今天晚上要召幸的王夫人!这个……还麻烦您先通报一下。”听著李思安的话,叶馨仪心道:“哦!看来六道金边的已经是侍卫中的大头目了。不过在外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家伙的名字,看来也不是侍卫总管,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有机会一定要逼李太监说个清楚。这个皇帝老儿藏著的东西还真不少啊!如果不来宫里一趟,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下还隐藏著多少实力?难怪明德常常说皇族根深蒂固,告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姓樊的侍卫头目斜著眼打量了一会儿蒙著面的叶馨仪冷冷道:“她就是王夫人?外面的检查都过了吧?”李思安忙哈哈笑著道:“樊头儿,您看您说这话!如果外面的检查没有过,她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啊!”那姓樊的家伙又上下打量了叶馨仪几眼,方才向李思安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前进去给皇爷禀报一下!”说完示意旁边的两个绣着无道金边的手下过来看著两人,自己则转身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李思安和叶馨仪只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禀报的结果。旁边有两个虎视耽耽的侍卫盯著自己,叶馨仪也不好跟李思安多说一点什么,只能是儍儍地站著发慌。

幸好那个姓樊的侍卫进去没有多久,便迅速地退了出来。

李思安连忙迎上去问道:“樊头儿,怎么样?皇上那里……”姓樊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反手指著宫殿里面道:“皇上正等著你们呢!快进去吧!”说完便带著两个手下退到了一边,将身後的殿门让了出来。

李思安和叶声仪两人终於走进了皇帝的寝宫。

在这巨大的宫殿里面,分隔出了无数的小房间。李思安果然是经常在这里出入,他熟练地领著叶馨仪在迷宫般的通道里拐来绕去。

叶馨仪昏头转向地被李思安领著走了好一会儿,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叶馨仪明白那些宫中的奴仆肯定都已经被皇帝吩咐退避下去了,皇帝越是做得这样神秘,她心里也越是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感到期盼。

两个人一直行到一间紧闭著门的大房间外,李思安方才停下了脚步。

站在大红漆的门口,李思安回过头来向叶馨仪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这里面就是皇帝睡觉的房间。

看到叶馨仪轻轻点了点头,李思安便伸手在门上敲了一敲,向里面恭敬禀报道:“皇上,皇上……王夫人来了!”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李思安吗?你把定国公夫人带来了吗?”叶馨仪曾经在宫廷宴会上听到过皇帝的声音,所以这时一下子就辨认出来里面说话的人正是武明皇帝本人。虽然隔著门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李思安还是下意识地向著房间里面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答道:“是!皇上!正是奴婢我!定国公夫人现在正在奴才的身边,就等皇上你传唤召见呢!”武明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缓缓道:“好啊!朕等你们好久了!李思安,你还不把定国公夫人带进来!”李思安连忙应了一声“是”,转头向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躬著腰迈步向里面走去。叶馨仪也举步跟在他的身後进入了皇帝的寝室。

叶馨仪曾经无数在脑海中幻想皇帝的寝宫里面的景像,她猜测里面一定是金壁辉煌,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可是现在当这个房间真正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猜测完全都是错误的。这是一间十分普通的卧室,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叶馨仪甚至觉得,就是自己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都要比眼前这间卧室来得富量美观。

不过这个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总体上的布置却产生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效果,使人一眼看去就明白房间的主人崇尚一种简朴而高洁的美。而墙上挂著的几把古色斑斓的刀剑更是昭示著房间主人曾经的尚武精神。

“老是听他们说皇帝老儿年轻时是个明君,以前还不大相信。现在看他这个卧室的布置,还真能够感受到传说中他当年所具有过的那种励精图治的气概!”东张西望地打量著房间的装璜,叶馨仪心中无限感慨。

当叶馨仪开始懂事时,虽然帝国仍然处在盛世辉煌的年代,但是那时的皇帝已经度过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开始进入老成守旧的中年岁月。皇帝年轻时叱诧风云的辉煌年代,她完全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皇帝当年的伟业对於她来说自然也就只是一段历史传说而已。而她自己昕亲眼看到的皇帝的作为,却没有一件事情不是昏庸、无理的愚蠢行动。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叶馨仪总是认为众人口中,当年英明神武的武明皇帝不过是传说中的一个泡影罢了,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敬意。

可是现在站在皇帝的卧室中,看著那简朴中透露出高贵气息的布置,再联想到当前在帝国贵族中流行的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奢华作风,叶馨仪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怀旧的情绪。她想起了幼时亲眼见到过的帝国繁华,想起了那个年代路不拾遗的纯朴民风,想起了当时帝国向外开疆拓土的盛世武功。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种感觉,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所听到过的有关皇帝的一些英雄传说并不全是虚假的,也许当年武明皇帝真的是一个好皇帝!”皇上,定国公王夫人已经被奴才带来了!您是现在召幸她吗?”李思安的尖细的嗓音将叶馨仪从浮想中拉了回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正站在皇帝的寝宫中,等待他的召幸。

她向李思安行礼的方向看过去,入眼处是一块巨大的黄色帏幕,刚好将这间巨大的卧室从中间隔成了两半。

皇帝低沉的话声从帏幕後面传了过来:“好!你先退下吧!叫定国公夫人自己进来见朕!”李思安忙躬身应道:“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他转头朝仍然站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朝帏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她赶快过去。然後便向著帏幕的方向拱起手,低垂著头弯腰向房外慢慢地退了出去。

直到退出房门,他再也没有抬起头来往叶馨仪的方向看一眼。叶馨仪看得出来,李思安对於皇帝是发自内心的畏惧,心里更是好奇:“我以前也见过武明几次啊!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李思安怎么会吓成这样啊!”来不及等她多想,她又听到了武明催促她赶快进去的声音。

“怎么?定国公王夫人,你还需要朕亲自出来迎接你吗?”叶馨仪撇了撇嘴角,朗声道:“皇上,您这样说,臣妾怎么当得起啊!臣妾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单独来叩见皇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傲为好!皇上可千万不要见怪臣妾哦!”武明苍老的笑声从帐幕後面传了出来。

“好啊!王夫人果然足伶牙俐齿!朕不怪你!你赶快进来吧!”叶馨仪听到皇帝这么一说,才扭著腰婀娜多姿地走向那面厚实的黄色帏幕,准备去见识一下皇帝真正的生活空间。

掀开厚重的布帷,叶馨仪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

在帏幕後的空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宝贝,想来应该都是从全国各地、甚至是异域他邦搜刮来的奇珍异宝。在房屋的墙上则缀满了流光四射的珍珠、水晶。

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就奸像是处身在一个藏宝库里。如果它真是藏宝库那也倒好,可惜它却偏偏是供人居住的,那就只能用俗不可耐来形容了。

更为让人吃惊的是,在这么一间屋子还有著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器具,有一些明显是虐待用的工具,而另一些却连“久经战阵”的叶馨仪也从来没有见识过,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途。如果说帏幕前的房间代表了皇帝当年进步的一面,那这帏幕後的布置就完全反映了武明皇帝现在的腐朽。这也难怪叶馨仪看到房间内的装饰後会吃惊得呆立当场。谁又能够想到,在同一个房间里面由一道帏幕所隔开的两个空间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在房间正中一张缀满珠玉的床上,一个头发微白的老头子正盘腿端坐在上面,虽然看上去仍然是身体强装、红光满面,但是他脸上那一道道明显的皱纹,却是岁月的风霜所留下、掩饰不住的痕迹,在在提醒人们他已经是一偶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老头子的身上穿著一席象徵著他身份的衮龙黄袍,而且叶馨仪也清清楚楚地认得此人确实就是当今大夏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武明皇帝。

看著出现在面前的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武明皇帝轻轻咧嘴笑了一下道:“王夫人,你睑上的面纱能不能先去掉了?”从房间的布置所带来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叶馨仪连忙摘去了脸上蒙面的薄纱,然後盈盈向武明皇帝行了一个礼道:“臣妾叶馨仪参见五星万岁!万万岁!”皇帝看著叶馨仪那媚态横生的俏脸笑了笑,用阴阴的声调间道:“听说你是自愿来服侍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叶馨仪盈盈一笑道:“陛下,臣妾一直期望能够单独见皇上一面,今日终於得偿所愿,虽死於愿亦足矣!”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脸上满足不屑的笑容,突然抬起手来戟指著叶馨仪怒暍道:“你身为定国公夫人,为何会如此不顾廉耻?竟然还敢大胆前来勾引寡人!”叶馨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仓惶之色急忙道:“陛下!臣妾怎么敢来勾引陛下?臣妾只知道如果能够侍寝皇上一夜,便是臣妾莫大的光荣……就算是皇上隔夜将臣妾赐死,臣妾也死而无憾了!至於其他问题,臣妾更是早已经将其置之於脑後!”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表情森然道:“这样说来,你对朕倒是一向忠心不贰啦?那你丈夫定国公又算什么东西呢?你是不是和你丈夫串通一气,试图谋害於朕?”叶馨仪连忙趴伏到地上惶恐道:“陛下息怒!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就算吃了狼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对皇上生出异心啊!臣妾一个妇道人家从来没有过问王明德事情,更不知道王明德有什么地方忤逆了皇上啊!臣妾当年嫁给他,完全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後王明德也从来没有将臣妾当一回事。”皇帝冷冷地听著叶馨仪的话,脸色似乎稍微平静了少许,点头道:“如此说来,你倒是对王家的所作所为不是太清楚,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了?”趴在地上的叶馨仪听到皇帝的话风有了少许的松动,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这点笑意也只是稍纵即逝,当她抬起头来再望著皇帝时,脸上又满是装出来的惊恐神色了。

“皇上圣明!臣妾从内心里其实是十分仇恨王家的!他们这些家伙根本没有将臣妾当作人来看!他们不是人!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光!”说到这里,叶馨仪便将自己早就想好的,王家虐待她的“事实”一一向皇帝道来。说到“激动”时,简直是声泪俱下,当著皇帝的面便咬牙切齿地咒骂起王家的人来。

看著叶馨仪动情的表演,武明皇帝点了点头缓缓道:“很好!如此说来你真的跟王家的人有所区别!好啊!朕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以後让朕发现你今天说的是假话……哼!”,皇帝没有再接著说下去,只是在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充满了死亡威胁的意味。

叶馨仪连忙磕头道:“皇上放心!臣妾说的绝对都是真话!十足真话!臣妾万死也不敢欺瞒皇上!”皇帝面无表情地缓缓点了一下头道:“那就好!平身吧!”叶馨仪连忙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身来,带著一脸忐忑不安表情地偷眼观察皇帝的反应。武明皇帝这时也不再作声,只是静静地上下打量叶馨仪饥的身材。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作声,房中变得一片寂静。

叶馨仪这时又有时间可以打量房间里面的布置。看著满屋子的金玉珠宝,叶馨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既然年老昏庸的皇帝开始喜欢这种奢靡的庸俗风格装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简朴装饰保留在帏幕前的半个房间里?为什么他会让两种不同时期、完全相反的兴趣爱好存在於同一个房间中?如果是常人一定会将原来那些东西全部抛弃掉,为什么皇帝会保留下来呢?叶馨仪越想越觉得奇怪,实在不明白皇帝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

因为想不通,她也就愈加的好奇,在心里盘算以後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帝说出这样做的目的来。

正在这样打算时,她听到皇帝开口向自己下令道:“把衣服给朕都脱了!”知道好戏即将开锣,叶馨仪心里立刻充满了对於激情的期待。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皇帝会用异常残忍的手段来玩弄自己,以发泄长期以来心里对於四大国公家族的痛恨情绪。想到自己的被虐待欲望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叶馨仪的下体一阵骚痒,双腿情不自禁地就紧紧夹在了一起。

用媚惑的眼神看著皇帝,叶馨仪用尽可能优雅的动作将身上的衣服缓缓脱到了腰间。

当她那被夹子紧紧夹住的一对乳头出现在皇帝眼中时,皇帝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喉头可以清楚看到吞咽口水的动作。

朝著皇帝轻轻笑了一下,叶馨仪示威性地抖动了一下自己丰满的乳房,连接铁夹子的那根金链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是一阵晃动,烛光下看得人眼花缭乱。

皇帝看著这诱人的淫荡动作,身子下意识地往上抬了一抬,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好你个贱人!居然早就准备好了!”叶馨仪格格地淫笑了两声,将半褪下来,挂在腰际的衣服猛地往下一脱,下体那诱人的金属鳞片贞操裤便出现在皇帝眼中。

看到眼前这动人的尤物,皇帝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激情了。

“呼”的一声,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床上正中的位置用嘶哑的声音叫道:“贱人!你这骚货真是一个贱人!李思安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一个下贱的淫荡女人!”看著变得暴躁起来的皇帝老儿,叶馨仪向著他作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腻声道:“陛下!你想不想要眼前这个贱人呢!”在她这样说话时,皇帝居然就迅速跳下床来,冲到旁边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皮鞭来。

看著皇帝的动作,叶馨仪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起来,因为她已经发现那根皮鞭并不是一般的性虐场合所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鞭。此刻皇帝手中捏著的鞭子无疑是一根鞭打囚犯用的真正的皮鞭!虽然早已经习惯了鞭打的把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是要经受这种可以抽死人的皮鞭的惩罚,巨大的恐惧感还是一下子就让叶馨仪吓得睑色苍白,身子开始轻轻颤抖。

“皇上,这……这鞭子……啊!……”哆嗦著刚准备要说出求饶的话,皇帝手上残忍的皮鞭已经狠狠抽到了她高耸的臀部上。

伴随著皮鞭击打在金属贞操裤上所发出的“啪”的清脆响声,是叶馨仪撕心裂肺的惨叫。”贱人!居然想在寡人面前玩把戏!哈哈!现在朕都要看一看你好不好受!”随著皇帝的骂声,连续两下狠狠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大腿上。

在皮鞭击打过的地方,细嫩的皮肤立刻变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著皮鞭的印痕迅速地流了出来。

“哎呀!……呜呜……痛死了!……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吧!”终於认识到今晚的凌辱将不同於以往所有的经验,叶馨仪这个时候是发自内心的痛哭起来。

皇帝看著面前屁股上、大腿上都被抽得鲜血淋淋的成熟美女,哈哈大笑道:“贱人!你以为朕会跟你假惺惺的玩游戏?做梦!”扬了扬手中的鞭子,皇帝得意地走到掩面痛哭的叶馨仪旁边,用手拉住她胸口挂著的那根链子用力一扯。

当链子绷直时,叶馨仪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被拉得长长的严重变形了。刚刚为新的痛苦叫出一声来,皇帝却又用手直接拧住她的乳头转了一圈。

连续的残酷玩弄,刺激得叶馨仪翻起了白眼,身子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会昏倒在地。不过受虐待狂的血液却也在这种时候开始沸腾起来,最明显的反应就是那从贞操裤的裤档边缘缓缓滴下的淫水。

“贱人!怎么?还不把你那装模作样的骚裤头给寡人脱了!难道还要等寡人用铁锤来敲开?”皇帝丢下皮鞭,用双手捏住一对丰满乳房用力地搓揉,同时要求叶馨仪自己脱下那看上去扣得死死的贞操裤。

已经开始意识到残忍的皇帝不同於以往碰到的任何男人,叶馨仪丝毫不敢迟疑,连忙哆嗦著打开了贞操裤的机关。

看著铿然落地的贞操裤,皇帝得意地大笑道:“好你个贱货!居然敢跟寡人玩这一手!拿一个假东西来唬朕!”伸手抓住叶馨仪的头发,皇帝冷酷无情地用力拉著她往旁边的一个器具走去。

那器具看上去就像一张半斜在空中的铁床台。在床台上方有一个特制的架空铁架,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仓惶间叶馨仪也不知道到底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功能。

将叶馨仪拉到那器具的旁边,皇帝冶漠地命令道:“贱人!给寡人躺到这张床上去。快点!”在皇帝拍打屁股的巴掌催促下,叶馨仪急忙跳到了床上躺著。

她刚刚一躺好,皇帝便将她的手脚掰开,使得她整个人体成了“大”字形,然後立刻用床沿边上配置的桎梏将她的手脚扣了起来。

就在叶馨链用惊惶却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时,皇帝轻轻拉动了床架上的一个把手。一阵嘎嘎的声响之後,整张床台倾斜的角度就完全反了过来。本来叶馨仪躺上去时是头上脚下斜著,如今被这么一弄,居然就变成了头下脚上,连两腿间叉开的阴户都因朝上而可以一览无遗了!叶馨仪虽然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可是仍然迅速明白过来自己的阴户马上要遭殃了。

“皇上……这……臣妾的头好晕啊!……能不能……将臣妾掉过身来!”叶馨仪徒劳地哀求著。此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是渴望皇帝的凌辱,还是害怕那恐怖的摧残。

皇帝显然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有丝毫的心软。轻轻地冷笑两声,他从铁床台上方取下两个尖尖的铁夹,在铁夹的尾部带有长长的铁链。

分开叶馨仪红嫩的阴唇,皇帝将一个尖尖的铁夹夹到了她的阴唇一侧上。然後迅速把铁夹尾部所带著的长长铁链拴到了铁床台的架子上。这根铁链的长度显然是经过仔细计算的,这时看来是如此的合适:在将叶馨仪的阴唇拉得向外分开後,刚好还能够栓到床架子上。这样栓奸之後,整根链子已经绷得紧紧的,叶馨仪的阴唇上所经受的力道之大就可想而知了!将剩下的一个铁夹子也这样夹到叶馨仪阴唇的另一侧後,皇帝围著铁床台转了两圈。看他的表情显然十分满意这件工具达到的效果。

阴户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觉,让叶馨仪泣不成声地痛苦扭动著身子。

可是每当她挪动一下身子,那夹住阴唇的铁夹子就会紧紧拉扯住她敏感的阴唇,痛得她一阵龇牙咧嘴。这样来了几次之後,她连轻轻扭动身子的动作都不敢再做了,只能是头朝下斜躺在那里无助地哭泣。

皇帝笨拙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龙袍,露出自己已经苍老身体。

走到叶馨仪身边站著,皇帝伸手抚摸著她光滑的小腹感叹道:“贱人啊!贱人啊!你算来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是这么的光滑细嫩!唉!这么好的东西,王明德那混蛋居然不知道自己享用,硬要送来给寡人也沾沾光!唉!这么好的臣子去那里找哦!王夫人,你说是不是?”在叶馨仪的小腹上重重地拍了一掌,皇帝笑著走到了叶馨仪头部的方向。由於叶馨仪是头朝下抖躺在床台上,所以这时皇帝阴茎的位置正好在她睑部斜上方不远的地方。

“王夫人,听说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最喜欢暍别人的尿了!你既然这么情愿地要来侍寝,那么喝一口朕的龙尿想来也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吧!”“求求您,皇上!……饶了臣妾吧!……啊!……哦!……不要这样对待臣妾!”叶馨仪说话的声调,与其说是在求饶,不如说是在浪叫。这样的声音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很假,更别说皇帝的感觉了。

皇帝用手扶住阴茎对准叶馨仪的脸部,深吸一口气後小腹用力一收缩。

“哧……哧……”一股黄色的尿液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淋在叶馨仪的脸上、乳房上。

就像小孩搞恶作剧一样,皇帝还故意地用手扶住阴茎一阵甩动。

让尿液还浇到了叶馨仪的阴户上、小腹上。

当皇帝的这泡尿撒完时,叶馨仪的身子上已经满是尿液,连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尿液的水滴。

从皇帝的角度看过去,他并不能够看清楚叶馨仪倒转过来的脸上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从她阴唇上湿淋淋、不断有淫水流出的情况,皇帝知道被虐待的兴奋此刻无疑正在叶馨仪体内增长。

“贱人,这样弄你是不是很兴奋呢?你放心!让你更爽快的东西还在後面呢!”皇帝这样说完,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空口胡说,像变戏法似的手中又多了两根银针。没有等叶馨仪反应过来,针尖已经刺入了她那可怜的阴核里面。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叶馨仪浑身上下的青筋都全部因为这无法忍受的痛苦而高高暴出。

可是在她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中,皇帝却又将一根粗大的铁棒粗暴地塞人了她娇小的肛门洞中,然後便是一阵似乎要将她肛门捣烂一般的残忍插弄。

一声惨叫之後叶馨仪翻起白眼当场昏了过去。

残忍的皇帝冷笑著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女人,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喃喃骂道:“贱货!居然敢在寡人面前耍花样儿!嘿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联就让你好奸享受一番!”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皇帝用手握住那根插入叶馨仪肛门中的粗大铁棒继续用力捣弄,一点也不顾忌已经有鲜血从叶馨霞眼圈流了出来。如果说这天晚上皇后杨思敏经受的,是残忍的折磨的话,那么叶馨仪所面对的,就完全是一种炼狱般的摧残。

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在大夏帝国的皇宫中,同样丑陋的画面在两个宫殿中同时上演。所不同的是,一方是皇帝在摧残别人的妻子;另一方是皇后在被别人凌辱。淫人妻者,人亦淫其妻!天道好还,果然丝毫不爽!

第四四章 禁军统领

第四十四章禁军统领

静静地坐在张四海家的客厅中,江寒青正在等待张四海的出现,刚刚他进门时张府的家人已经向里面禀报进去,张四海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两天前江寒青想到要利用何炳章、张四海等人的力量来对付王家,於是便派出江家的细作去打听这几个人的消息。

很快地江寒青便接到了手下报告,得知何炳章等人在回来之後都得到了升迁。

江寒青自然十分清楚皇帝这种做法背後的真正原因。

在帝国军队溃败於邱特之役中,皇帝手下的大量亲信军官横死他乡。由於忠於皇帝的军官损失惨重,导致皇帝对军队的控制有逐渐衰弱的趋势。皇帝深感忠心的军官人手不足,对於侥幸逃回来的部分亲信将官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大加重用,便将其中大部分的人升迁。希望能够通过这部分属於自己的军官继续牢牢掌握军权,其中是对驻守京城的御林军和禁卫军的控制更是严密。

这两支近卫军队的统帅必须是绝对忠於皇帝的人选,根本不容他人有染指之念。

何炳章等几个人在出征邱特前,便在皇帝一系的军官中排名前列,给皇帝的印象也一向是忠心耿耿,这一回自然便大受重用。其中地位最高的何炳章竟然被皇帝任命为担任负责京城防卫任务的禁卫军统帅,足见皇帝对他的重视。而张四海则在何炳章手下担任禁卫军左、中、右三军中的左军统领。至於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用。

听到何炳章等人受到皇帝如此重用的消息,江寒青差点便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样一来等於是皇帝一手将自己控制的军队交到了江寒青的手中,他简直想要立刻去向皇帝磕一个头,以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本来打算派一个家人去将何炳章和张四海都请过来,可是转念之间江寒青还是打消了将两个人都请到家中来的念头。

在现在这样一个非常时刻,像这种掌握京城军权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方面在紧紧盯著他们的动向。如此明目张瞻地将二人请到自己家中来,无异是自找麻烦。

左思右想了许久,江寒青决定主动去张四海家见他,对外的理由就是为了感谢自己遇袭之夜张四海的救命之恩,决定专程去张家登门拜谢。

这天午後,江寒青便一个人循著家族细作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张四海的府邸。

敲开门之後,张家的看门人听说是江家少主前来拜访主人,不由大吃一惊,一边慌忙将江寒青请进客厅里上茶,一边叫人急速去向老爷禀报。

茶刚端上来,江寒青还没有来得及暍一口,便听到张四海惊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江少主来了?是真的吗?他人在哪里?在客厅里吗?快!快闪开!”江寒青闻声抬头向外看去,便刚好见到张四海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跟在他身後进来的还有两个家人,看上去倒也都是一脸的忠厚相。

“江少主,这个……什么风将您老……给……给吹到寒舍来了?”张四海满睑惊喜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住,激动得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江寒青警惕地看了看跟在张四海身後进来的两个仆人,微微一笑道:“我是来感谢张将军那天晚上的救命之恩的!”张四海哈哈笑道:“些许小事!那是少主您福大命大,我哪里对少主有什么叫恩”不“恩”的!“江寒青摇头道:”哪里!哪里!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那晚上如果不是张将军及时救护,在下早已死了!如果说将军没有救命之恩,那么我也就不能够站在这里和将军说话了!“张四海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既然少主硬要说小将对您有救命之恩,小将也只有生受了少主的谢意!“侧身看了看站在身後没有走开的两个家人,张四海皱眉道:”你们还不退下?站在这里干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惹客人笑话!“两个正在凝神倾听他们谈话的家人这才露出惊惶的神色,慌忙向两人鞠了一躬,急急地转身离去。

江寒青这才低声向张四海道:“四海,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隐秘说话的地方,我们奸仔细谈一谈!”张四海连忙道:“少主,属下的书房里面倒是清静,不如到那里去!”见江寒青点头说“可以”,张四海连忙带著他向自己的书房而去。

张四海的书房位於後进的一个庭院中,四周地势开阔,不怕有人走近而不知。

分宾主坐定之後,张四海急忙间道:r少主今天来找我不知是为了什么?“江寒青并没有急著回答张四海的问题,反而是倒过来间他道:”算来这是我跟你的第三次见面,实际上也只有这一次才算得上是两个人真正的会面。前两次一直都没有机会间间你们的具体情况,今天你就自己先说一说吧,你是怎么加入圣门的?又是怎么被派到军队中来,取得皇帝信任的?何炳章他们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张四海听了江寒青的话,连忙点头恭谨道:”对!对!一直都没有机会将我们自己的情况向少主交待清楚!今天正好都告诉少主知悉!“抬起头来回忆了一会儿,张四海向江寒青缓缓讲述起自己的往事来。

“属下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里,父亲是李继兴手下的一个副将!我从小就跟随父亲在军营中成长。在我几岁时,就被宫里派出来的人选中了传授圣门的武功和规矩……”江寒青听到这里插话道:“是哪一宫的人选中你的?神女宫?还是圣母宫?”张四海道:“是神女宫,但是後来圣母宫也派人来传授过武功!”江寒青点头道:“上次在邱特人那里听何炳章说,你们入门的事情,宗主本人全不知情。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张四海犹豫了一下,喉头里面咕哝了几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江寒青皱眉道:“你有什么话?说清楚点嘛!”张四海狠狠吞了下口水,艰涩道:“这个……少主……这个……您以後见到两位宫主……她们自然会告诉您的……这个……属下在这里真的不敢乱说……还望少主恕罪!”看到张四海左右为难的样子,江寒青轻笑道:“好吧!我以後自己去问两位宫主。你继续往下说你自己的事情吧!”听到江寒青这么一说,张四海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继续道:“按照圣门的规矩,属下後来在十五岁那一年终於完成了入门仪式,从此正式成为圣门的子弟!”说到这里,他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笑容。江寒青自然明白他所说的入门仪式,指的是奸淫自己母亲的事情,便也跟著会心的一笑。

张四海收敛笑容,接著道:“跟随父亲在军中打拚多年之後,我的作战经验日益增加,逐渐开始担负起指挥小部队的责任。在一次出征北蛮的战役中,我的父亲……不幸……”声音变得有点哽咽,张四海停下来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让激动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

“父亲殉国之後,我便接替了他的职务。这个时候宫里来的人告诉我,另外还有几个同门也在军队中,那便是何炳章他们了。”江寒青问道:“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跟宫里面联系的?”张四海摇头道:“我并没有任何方式能够主动跟宫里面联系上。

每一次都是宫里面的人来找我的!“江寒青有点不相信张四海的话,怀疑地问道:”这么说来宫里面的人如果不来找你,你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们啦?“张四海十分肯定地点头道:”是的!我和宫里面一向是单向联系,他们不找我,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他们!听说何炳章他们几个也都是这样的!“江寒青见他态度诚恳,这才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点头道:”原来如此!“张四海继续道:”宫里面指示我和何炳章等人联合起来,共同努力。目标就是通过尽可能的互相协助,在军队里面提升到更高的位置,控制更多的军队!所以我们几个就有了联络。後来在进军邱特时,宫里面又指示说要我们协助搞垮李继兴的军队!“江寒青纳闷道:”我始终是没有想明白宫里面怎么会知道我去邱特了?我这次行动可并没有通知宫里面啊!“这时江寒青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我这次出行明明只有家族里面的少数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获得稍息的?难道说……在家族里面还有本门的成员,我却不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师父没有向我提起过呢?两宫为什么又要将在军队中安插人手的事情向师父隐瞒呢?“面对这纷杂的万千头绪,江寒青觉得事情是越想越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强自压下心中不断产生的疑问,江寒青定了定神,向张四海间道:“这次回来之後,听说你们几个都深受皇帝重用了?”张四海道:“是的。这次从邱特回来之後,由於皇帝手下许多亲信将领都命丧异域,御林军和禁卫军中的职位都空了不少,於是皇帝只好任用我们这些活著回来的将领,好确保自己对军队的控制。不然,我想我们是很难进入皇帝最为重视的禁军中的!”江寒青笑道:“你和何炳章现在掌握了禁卫军的军权,对於本门来说实在是莫大的幸事。”脸上显出羞愧的神色,张四海赧然道:“少主……这个……唉!少主,说来惭愧!我和何炳章现在还没有真正控制手里的军队。”江寒青听他这么一说,点头道:“这也没有什么。想必是时间不久的缘故吧?”张四海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少主,您不知道!这个和我们任职的时间长短并没有多大关系。我看啊,就算我们再过十年都还是没有什么办法控制禁卫军。

“江寒青一听,愕然道:”怎么会这样呢?“张四海道:”这个皇帝老儿啊,你说他昏,他却还不真的昏!现在禁卫军中所有将领的任命和调动,不论官职大小都必须由皇帝同意。何炳章现在名义上是禁卫军统帅,可是连任命一个副将的资格都没有。同样的我现在是军中的左军统领,却也没有办法调动手下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将领。现在我们手下的那些将领都是皇帝自己的人,和我们完全没有联系。

如果情况一直是这样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军队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到时候就算我们想私下调动军队造反,也没有任何可能。手下那些将领肯定不会听我们的!唉!所以……“想不到皇帝居然有这么一手,江寒青大吃一惊道:”居然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张四海感叹道:”是啊!以前我们不在禁军中,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次进入了圈子里面,方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听说御林军里面的控制措施还要更为严密。“江寒青点了点头,自我安慰道:”其实这也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皇帝老儿什么力量都可以放弃,禁军他是怎么也不会让给别人的。“大夏帝国幅员万里,民众过亿,兼且崇尚武功,因而拥有一支人数为数约三百万人的庞大军队。

六百年来,大夏帝国庞大的军事力量一向分为四大部分。

人数最多,但是战斗力也相对最弱的是“地方卫戍部队”,它们驻防在各个地区,并担负起保障本地区安全的任务:其主要作用是抵御一般性的小规模入侵,或者是镇压所防卫地区的盗匪与叛乱:其士兵的主要来源是每年应服役的农民,一般来说每三年所有的士兵就会更换一次。这一类的部队其指挥权力属於地方行政长官,并通过该长官向皇帝负责。在当前的形势下,由於帝国内大部分的地方行政长官仍然向皇帝效忠,所以这类军队也绝大部分忠实於皇帝。这一类部队总人数估计在一百万左右。但这类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一般也只能用於镇压人民的反抗,在战争中能够发挥的作用是实在有限。

人数次之,但是战斗力相对有很大增强的,是所谓的“常备军团部队”。这些部队是由从帝国的“地方卫戍部队”中选拔出来的优秀军人,甚至是职业军士组成:以军团为单位,一般都是驻守在边疆地区或者是战略要地,负责迎击大规模的敌军侵袭。在入侵邱特一役中被完全歼灭的“黑鹰军团”,还有妃青思现在统率的“南方军团”都是属於这一类的部队。此类部队一般来说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具有很强的战斗力,可以说帝国军力的基础。

在帝国军队历次与周边蛮夷国家对抗的战斗中,“常备军团部队”均扮演著主力角色。这一类军队中,有接近一半被四大国公家族出身的将领把持,其中江家一系更是独占鳖头。当然剩下一半多的军团,还是由皇帝一个人所控制,这也正是他的统治能够维系的最根本依靠。这类部队的人数估计在六、七十万上下。

另一支更为强大的军事力量,便是让帝国的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军团”,这一类部队和常备军团部队十分相似,也是由优秀的帝国军人以军团为单位组成的战斗部队。所不同的是,他们的装备比常备军团部队还要精良,兵员素质也更高,训练更为艰苦,相应的,其战斗力也更为惊人。这类军团主要的任务是用於向蛮夷地区主动进攻、开疆拓土。按照帝国军制,这类部队只能由帝国大元帅出面组建,军团名字由负责建立的大元帅自行定名,主帅也只能由该大元帅本人担任。除非大元帅告老归隐,否则该军团绝不会解散。在帝国六百多年的历史中,一共只出现过五个大元帅,所以帝国历史上也就只有五个这样的军团。目前存在的就是阴玉凤的“玉凤军团”和石嫣鹰的“飞鹰军团”,分别负责对西域和北疆蛮夷展开战略攻势。这两个军团的战斗部队加起来共有近五十万人,可以说是全天下独立作战能力最为强横的军团。

由於两个主帅本人的特殊身份,所以皇帝对於这两个军团是深为忌惮,近年来更是想尽办法一切办法来削弱其力量,以减小其对自己统治的威胁。

至於皇帝本身,其实也拥有一支能够与大元帅军团相抗衡的军事力量,那就是驻守京城的“禁军”。整个“禁军”由两支军队组成:一支是负责驻守宫城的“御林军”,这等於就是皇帝的贴身军队:还有一支便是现在何炳章任统帅的“禁卫军”,负责防卫宫城以外的京师地区。御林军的人数约二十万人,禁卫军则有约四十万人。另外在京畿地区还长年驻守著为数至少二十万的军队。

这约八十万的军队以京城为中心,方圆百里以内的地方牢牢控制在自己掌握中,拥有抵抗任何外敌入侵的力量,其实力就算是比之“玉凤军团”和“飞鹰军团”也不遑多让。六百年来如果京城不是有这么一支强大的防守京城的军事力量存在,四大国公家族早已经不知道造反多少次了!总体来看,大夏帝国虽然名义上拥有三百万人的军队,但是除去没有多大作用的“地方卫戍部队”之後,剩下可用之兵的就只有两百来万人。而其中还有大约八十多万人控制在四大国公家族手中,真正属於皇帝的可用之兵也就是一百一、二十万。

由此可以看出,入侵邱特的失败,给皇帝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

因为死难在邱特的四十多万将士,全部都是忠於皇帝的精锐军队,其中更有八万御林军和十二万京畿地区驻守部队,此种牺牲更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这就使得皇帝被迫将原来的禁卫军将领大量调往御林军进行补充,而由此带来的禁卫军职务的出缺,就只能通过从其他的普通军队中提拔将领的方法来弥补了。这便是何炳章等原非禁军的将领能够打破传统,进入禁卫军,并担任其中的高层职务的最重要原因。

由於邱特之战的损失,目前京城附近可用之兵实际上就只有十二万御林军、四十万禁卫军,以及剩余的京畿驻守部队八万人。而前一段日子盛传妃青思要叛变时,又从禁卫军中抽调了为数约二十万的部队,去京城南面沿线的重要关卡增援布防,其中光是江寒青等人曾经到过的“南行口”,就派去了十万骑兵。也就是说,目前京城附近百里之内实际上只剩下四十万军队,比之正常状况减少了一半。

正是由於这种原因,当江寒青听到何炳章出任禁卫军统帅的消息之时,心里不由一阵狂喜,以为能够就此控制住禁卫军留在京城的二十万军队,再次削减皇帝的实力。但,谁料想得到皇帝老奸巨猾,对此早有防备,江寒青不过是空高兴了一场。虽然他安慰自己,这其实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当著张四海的面,还是不禁在脸上露出了极为失望的神色。

张四海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可是事实如此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能在旁边忐忑不安地不停偷看江寒青的脸色。

“控制禁卫军的希望是破灭了!不过想来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指望吧?局面不过还是维持原样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江寒青这样安慰著自己,心里才觉得能够接受这个并不令人愉快的事实。

转过头来看著在旁边坐立不安的张四海,江寒青笑著俯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四海,算了!想不出好办法也就算了。

反正我们也没有吃亏,跟皇帝算个平手而已嘛!说起来我们还是占了上风的!毕竟你们几个都成功进入了禁军,以後日子还长著呢,我们有的是机会!乙张四海看到江寒青没有怪罪自己无能,一直悬在嗓子眼上的一颗心这才渐渐放了下来,连连点头道:“是!少主说的是!只要我们几个还在禁军里,以後便一定能够想出好办法来的。”江寒青转念一想,间张四海道:气你知不知道禁军中这次人员调整还有没有其他势力的人混进去?“张四海凝神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个……好像没有吧!“江寒青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恍然大悟般笑道:”是啊!我真是犯傻了!如果让你们都清楚了,估计他也就混不进去了!“张四海跟著笑了两声,突然想起一点事情来,忙向江寒青道:”只是……好像御林军中有不少的军官和二皇子翊宇过从甚密!看起来这位二皇子好像有著什么打算!“对於江寒青来说,这个消息不啻於晴天霹雳,用力抓住张四海的肩膀急急道:”你说什么?翊宇?你确定吗?“张四海非常肯定地点头道:”不错!是翊宇!我曾经亲眼看到过翊宇和御林军的几个统领谈笑风生地一起走过。我听手下的将领说,翊宇最近和禁军中好几个高级将领关系密切,三天两头就会碰一次面!听说现在禁军中许多的将领都看好翊宇能够接替翊圣的位置,成为新的皇太子。“江寒青脸色变得一片铁青,翊宇居然和御林军的人也勾结起来了,这样一来,这位异军突起的二皇子无疑又进一步增强了自己的实力。而江寒青最担心的事情还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王家的人会不会通过翊宇混进御林军中。如果让王家的人控制了御林军,那么江家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四海,你能不能想办法搞清楚御林军中到底有哪些人和翊宇勾结到了一起?”用力地拍了拍张四海的肩膀,江寒青严肃地说道。

张四海想了一下,迟疑道:“这个……少主,我尽力去查吧!但是……”江寒青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张四海眼前晃了晃,肃然道:“不要说”但是“!你一定要去查清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查到!尤其是那些高层的军官!”张四海看著江寒青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哪里敢说一个“不”字,急忙答应道:“少主,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将所有的人都查出来!”江寒青听他这么一说,方才脸色一缓,声调平和道:“翊宇这小子最近青云直上,势头很猛啊,很快就会成为我们新的劲敌。如果不搞清楚他手中的本钱有多少,等到事情发生可就晚了。”张四海用力点了一下头,态度十分坚定地道:“少主,属下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好,将翊宇的底细查个清楚,让他无所遁形!”江寒育见张四海答应将事情办好,便微笑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另外,你也注意一下有没有其他的人混入禁军中。

不要螳螂捕蝉,实雀在後!如果禁军中有什麽异常的行动,你也要想办法赶快通知我!“张四海对江寒青的话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连点头答应。

江寒育见他虽然对自己的话连声应是,可是看神态,却明显不知道自己叫他这样做的真正用意。如果不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来他接下来也不会太在意。有了这麽一层担心,江寒青决定还是将话向张四海说明白一点为好。

站起身来在堂屋中来回踱著步,吸引了张四海的注意力,江寒青缓缓道:“四海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种做?”张四海茫然道:“少主不就是想控制禁军,也担心别人抢先控制禁军吗?”江寒青摇头苦笑道:“这只是表面的东西而已!我告诉你吧,有可靠的情报表示王家已和翊宇勾结了!而且从月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帮家伙肯定正在准备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张四海骇然道:“王家和翊宇勾结!这……这……惊天动地的大事?……您……您的意思是……他们……不止是想控制禁军……还想……?”江寒青满睑忧色叹气道:“唉!不错!我怀疑他们想要抢先动手,发动叛乱!现在最可怕的是,我们对他们的布置完全都不清楚。

他们要使什么手段,我们全都一无所知!这样下去啊,等到别人的刀已经砍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四海皱眉道:”他们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他们真的敢谋反不成?可是凭他们目前的实力,一旦起事也并不见得就有多大的成算啊!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不致於这么轻易地去冒险吧?“江寒青冷笑道:”一旦冒险成功,就能够夺得天下。这么大的回报,任谁都愿意去冒这个险。而且现在关键是我们不知道人家的实力到底如何!有可能人家在私底下积蓄了很强的实力,不过是我们茫然无知罢了!“张四海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治汗,连声道:”是!是!少主说得有理!属下确实是太大意了!唉!这王家……唉!想不到他们的胆子会如此之大。“江寒青看了一下紧张兮兮的张四海,微笑道:”四海,你也不必太紧张了。对我们自己要有信心嘛!何况这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而已!希望王家并不是真的要马上起事,那样我们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准备了。只要我们自己准备好了……哼!天下还有能够阻挡我们的力量吗?只要熬过了眼前这一段艰苦的时间,到时候还不是一切由我们掌握!嘿嘿!夺天下还不是易如反掌!“为江寒青的话所鼓励,张四海似乎真的看到了自己一方大获全胜的辉煌场面,两眼顿时放出了热烈的光芒,激动道:”是!少主,我有信心!我们一定能够获得最後的胜利!到时候少主您就是天下之主,圣门重光的宏愿便可以成功实现了。“江寒青听著张四海的话本来一直是笑意盈盈,可是当张四海提到”圣门重光“这句话时,脸上表情立刻为之一僵。

其实在江寒青的内心深处,一直以来对於“圣门”这个东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江寒青由於机缘巧合成为了圣门的少门主,一直以来他所接受的就是教育要用毕生的精力来使圣门重光於世。可是他的真实想法始终只不过是将圣门当作自己可以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原先他对於自己的师父还有一点顾虑,害怕这样的想法被师父知道後会来找他算帐,以师父的武功,要取他的小命那可真是易如反掌。可是前不久舆师父在酒肆中相遇,却让他彻底放下了心底深处的这重顾虑。想到这里,江寒青的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师父那天说过的话:“你是江家的少主,又有圣门的力量为後盾,自己又是雄才大略,文武双全,你最终必定可以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实座,!到时候你可千万要记住,你可以将你的母亲关在宫里玩弄,但是在外面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百姓绝对无法接受一个淫母的狂徒作自己的统治者!至於圣门……你想怎么处理它就随你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两宫的女人啊!她们那一关可不是像师父我这么容易打发的!”虽然江寒青距离实现夺取天下的梦想还有著很长:段路要走,但是他相信启己未雨绸缪地先想一想将来的事情总是没有坏处的。

“将来有一天我如果真的登上了皇位,到时候应该怎么对付”圣门“?难道真的要让它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间?……不!绝对不行!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一定会遭到全天下人的反对!绝对不能让它重光於世!……可是到时候两宫的怪物会怎么办?像眼前张四海这类人会有什么反应?他们会不会反对我?……哼!如果他们敢起乱事,我就将他们彻底铲除!对!等到我当皇帝那一天,我要将圣门彻底铲除!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们全部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疯子!……哼!气人人淫其母”!你们当全天下的人都会接受这样的想法?疯子!“江寒青心里这样思付著,平生第一次下定了决心,将来自己夺取天下後要将圣门……举铲除,永绝後患。

转头看了看仍然沉浸在对“圣门重光”伟业的无尽幻想中一脸傻笑的张四海“江寒青冷冷笑了一下,出声道:”四海啊!要实现这个宏愿,可还要仰仗你们几个多多帮忙啊!“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的张四海听江寒青这么一说,顿时受宠若惊地跪倒地上叩头道:”少主太抬举属下了!属下哪里有资格给少主帮什么忙啊!只不过为了少主的事业,为了圣门的复兴,属下甘愿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江寒青满面欢容,连连点头道:”好!四海,好!“。说著在张四海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便扶他站了起来。

江寒青道:“今天就这样了!我在你这里也不能多呆,免得惹人怀疑!”张四海正待出声挽留,江寒青却又接著道:“何炳章那里我就不去找他了。到你这里来我还可以是藉口报答谢救命之恩,去他那里可没有任何藉口。恐怕只要我去一次,皇帝就会立刻在心里想何炳章这小子和江家有勾结。你代我将事情向他说一说,要他和你一起去办吧!记住,万事小心!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疑之处!”向张四海挥了挥手,江寒青转过身便待向外走去,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来,转头对张四海道:“还有啊,你那两个仆人好像不太懂规矩啊!”张四海会意地点了一下头道:“少主英明!这两个仆人是宫里的一个管事太监推荐过来的,说是什么他的远方亲戚。属下不敢得罪他,便收留下来了!哼!现在看来分明是派来监视我的!”江寒青冷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刚才这两个家伙怎么会那么不懂规矩……哼!不管他们!你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说完江寒青便也不再停留,便即举步向外行去。

张四海连忙跟在後面将江寒青直送到了门外,目送他骑马远去方才倒回府内。

第四五章 兄弟之间

第四五章兄弟之间

立春已经二月有余,天气日渐暖和。新年之后冷清了一段时间的永安府也跟着热闹起来,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经过冬日的短暂沉寂之后,永安府又恢复勃勃的生机。虽然已经过了近四个月的时间,可是皇帝对于邱特人的仇恨却丝毫没有减少。他那对邱特人发动疯狂进攻的愿望反而是变得更加强烈起来。随着春天的到来,道路上的积雪融化,皇帝从各地征调来京城的勤王军队也陆续到达。京城内外的军队数量一时激增到近八十万人,基本恢幂到了当初出征邱特前的驻军水平。由于准备工作还没有完成,皇帝一时之间还不会发动战争,这些军队只能停留在京城周围等待下一步的命令。而如此多的士兵聚集在一起却无所事事,自然只能终日在京城里四处闲逛。这些士兵们一个个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让城里面的百姓无不大皱眉头。其实皇帝对重新召集的军队观模还算满意,但是他心里理想的统帅人选却还没有到京,他自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轻易出兵,他要从石嫣鹰和阴玉凤两人中选出一个人来指挥新的远征邱特军。他明白,这一次的远征绝对不容再有丝毫的闪失,否则他的皇位将会岌岌可危。

可是石嫣鹰和阴玉凤彷佛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任他派去催促两人进京面圣的使者是去了一批又一枇,但两人却始终没有动身来京的意思。更让皇帝心焦的最,这两个手握重兵的帝国大元帅就好像私下间有什么勾结一般,拒绝他召见的理由都是一样的:“境外蛮夷异动频繁,近日内恐百巨变!臣身担边疆守卫之重责,当忙紧急之时焉能有丝毫轻举妄动?恳请吾皇恕罪!”

皇帝看到两个女人上来的奏摺,当场大发雷霆,将摺子撕了个粉碎!他根本不相信这两个一向为自己所忌惮的女人所说的话。”帝国历史上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两方蛮族同时寇边的情况啊!两个臭娘们儿串通一气想来骗我!没门儿!”

不相信两个女人的解释,皇帝对她们这样做的动机产生了深深的疑虑。不过,虽然皇帝不知道这两个精明的女人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他还是能够肯定这两个女人还不致于立刻谋反,毕竟她们的丈夫、家人都还留在京城。她们此刻在边疆造反,换来的必然是家破人亡。饶是如此,皇帝还是觉得这样的行动给自己的统治带来了很大的威胁。他想:这肯定是两个悍妇想出来试探寡人反应的计谋!如果见到寡人好欺负,以后说不定两人就真的要造反了!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作出回应,或者说不想办法解决这种局面,以后难保有一天这两个“巾帼英雌”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对于两个人的抗旨行为是又气又急,皇帝心里暗自道:“我一定要给她们一点厉害瞧瞧!让她们明白抗旨的后果不是轻易能够承担的!”

想是这样想,可是皇帝却全然找不到一个有效的办法,可以用来对付这两个不寻常的女人。如果是普通的军队统帅作出抗旨的事情,皇帝只需要一道圣旨便可以将取他的小命,因为军队是忠于皇帝而不是某个将领的。可是这两头“坚牙利齿”的母老虎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啊,她们手下的军团是只对自己的统帅负责,要想两人交出兵权,除非派大量军队打败她们手下的军团,否则是绝无可能。而要想击败这两支有“天下无敌”之美誉的“大元帅军团”,却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将士才有可能达到目标。

可是要皇帝假装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不去理会阴玉凤和石嫣鹰的抗旨行为,却又不是他的个性所能够容忍的。更何况这件事情早已经在众大臣里传得是沸沸扬扬,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怎么能够隐瞒得过去?

左思右想之后,皇帝决定将这个问题交给大臣们去烦恼。他一边要求当事的江家和李家给出合理的解释,一边要求翊圣、翊宇和王家等方面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定国公王明德和二皇子翊宇自然便抓住这个机会,在早朝上大肆攻击江家和李家,指责他们有不臣之心,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江、李二家的成员自然是当场反击,指责王家和翊宇方面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至于太子翊圣虽然此时在皇帝面前已经失宠,并且早前也和江寒青达成过携手合作的意愿,可关键时刻却还是担心江、李二家真的造反成功,自己会彻底失去权势,因此在朝廷上对阴玉凤和石嫣鹰的行为进行抨击。一时间,朝廷上下为了这件事情吵得是乌烟瘴气,纷争了多日也没有一个结果。朝廷中虽然对阴玉凤和石嫣鹰骂声一片,可是就算是态度坚决的王家和翊宇也只能是在嘴里说说而已,要真的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手握重兵的她们,却也是无能为力。而江家受这件事情所累,也只能是勉力自保,再也没有精力去调查王家和翊宇的行动了。

这一天是大夏帝国太平贞治六年,二月十八日。江浩羽的书房之中,江家的重要成员正针对当前的局势开会讨论应急的方案。”他妈的,这皇帝老儿也真是可恶!明明边疆有敌情,他却不信!这个该死的老贼,有机会我定将他给千刀万剐!”江浩廷怒气冲冲的大骂着,看他的样子如果皇帝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没准真的会将皇帝给剁了!江浩明苦思道:“大嫂说西域的伯林族有异动,那当然是真的!可是石嫣鹰也在这个时候报告说北疆的特勤人也有准备寇边的迹象?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两方的蛮族怎么会同时在帝国边境附近聚集重兵呢?这种情况……就好像两方人马暗中有什么约定似的!”

江浩天叹气道:“正因为两方人马同时寇边的情况前所未闻,所以皇帝老儿才会不相信边疆的报告嘛!不过……这样的事情可真是很罕见啊!也不知道道:“走!回房去,好好侍侯主人,让主人今天真正爽一把!”两柱香的时间之后,白莹珏已经是脱得精光的站在暗室中为江寒青表演手淫。像任何一个虐待狂一样,这时的江寒青已经石嫣鹰那方是不是确有特勤人寇边之事?唉!现在好!本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让王家抓住我们这么一个把柄穷追猛打。唉!”

江浩然鼻孔里哼了一声道:“王家现在可嚣张了!哼!不过我看最可恶的倒是翊圣那家伙,明明已经向青儿许诺要和我们携手对抗翊宇,到了关键时刻,非但不帮我们,还落井下石,倒打我们一耙!等事情过了,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收拾这该死的墙头草!”

江寒青看了看不作一声的父亲,咳嗽了两声道:“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怎么才能够打消皇帝老儿的疑虑呢?事情这样一直拖下去,对我们是极为不利!皇帝的注意力全转到了我们的身上,我们还能够干什么事情?而我们的精力也将被这件事情全部耗尽,将再也没有能力关注其他方面的事情,比如说王家的举动!如果王家趁着这个机会暗中搞鬼,我们将什么都不知道。”

江浩羽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家族成员,缓缓道:“我觉得石嫣鹰应该没有搞鬼,她那方是真的有敌情出现,就和玉凤遭遇到的情况一样。”

江凤琴听他说得如此肯定,愣了一下之后问道:“大哥为何如此肯定石嫣鹰那方没有在搞鬼?”

江浩羽微笑道:“你们想一想啊!如果说石嫣鹰这么做是捣鬼的话,那背后就一定有她的动机啦!可是这动机是什么呢?我想不出来!总不可能是李家要藉机造反吧?我看啊,就算给李家十个胆,他们现在也不敢造反!反过来看,既然没有任何动机可以支持石嫣鹰这么傲,而抗旨不遵的结果她又十分清楚,那她还敢随意乱来吗?如果不是确有其事,她敢抗旨不遵、谎报敌情吗?她难道就不怕被皇帝查出真相之后,找她算帐吗?石嫣鹰从来就不是一个轻举妄动的人!她绝对不会做任何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我相信她么做一定不是在捣鬼,而是实实在在碰到了状况!”

说到这里江浩羽顿了一顿,打量了一下众人的神态,见大家对他的话都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清了清嗓子,江浩羽接着道:“既然两方面的敌情都是真的,那么这次边疆蛮族的异动就绝对不是一件单纯的事了!两方面的敌人怎么会这么巧同时发动对帝国边境的侵袭呢?我看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说不定……还和王家那帮龟蛋有什么关系!”

在场的人听到江浩羽的话不由都是一惊,没有人想到过这件事情居然会和王家有关系。看到所有的人都为自己的话所震动,江浩羽冷冷地笑了一下,接着道:“你们想一想,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居然会有两方面的蛮族出现异常动向,时间上是不是太巧了一点?而且正常情况下,如果玉凤和石嫣鹰抗旨不遵,王家担心我江家和李家发动叛乱,肯定会采取行动,准备应付!以前的事也证明了这一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王家就会搞得是鸡飞狗跳!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呢?王家虽然天天在朝廷上叫嚷我们有异心想谋反,却没有见他们进行任何的准备,天天歌舞升平地继续过着正常的生活。这又怎么解释呢?我想,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王家根本不担心我们会叛乱!他们知道玉凤和石嫣鹰之不能回京,确实是因为边疆有敌情!可是连皇帝都不相信的事情,他们怎么会这么肯定呢?”

江浩明一听之下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大哥,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您认为蛮族寇边这件事是王家背后指使的?”

江浩羽脸色阴沉地点了点头道:“我并不肯定……只是怀疑有这种可能!”

江浩天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大哥英明!听您这么一说,小弟顿时茅塞顿开!不错!我看这件事情,王家很可能真的在后面有什么阴谋!”

江浩羽没有理会二弟的拍马屁,转头对江寒青道:“青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江寒青答道:“孩儿以前对这件事情也有这么一点怀疑,可是一直拿不准!现在父亲您也这么认为,我觉得可能事情还真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江浩羽点点头道:“这件事情如果真是王家搞的,那可就不简单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浩廷道:“难道他们是故意搞出这么一个事情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江寒青道:“我看就是这么一回事!让朝廷上下都盯在我们身上,我们也忙着应付皇帝的猜疑。大家都没有精力来关注他们了,他们便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他们的阴谋了!哼!”

林奉先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作声,这时忍不住插嘴道:“可是这都只是猜测而已啊!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这是事实呢?如果是事实,我们又应该怎样采取办法来应对呢?”

江浩羽根本没有理会林奉先,迳自对江寒青道:“青儿,你先去翊圣那边将事实的真相跟他说一说,让他不要怕,我们不会谋反!叫他不要跟着王家和翊宇在那里瞎搅和!另外,叫他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帮着解释一下。”

林奉先看家督的样子完全是没有将自己当作一回事,心里感到十分的窝囊和委屈,不由对江浩羽暗生不满,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他侧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母亲,却见到母亲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豫之色,显然对于江浩羽的举动也十分不满。”看来妈妈也很不满大舅舅啊!哼!等我回头跟妈妈商量一下,我要在家族里面出人头地就一定要想办法吸引大舅的注意。没有家督的重视,在家族里面就不能出头,那么今天这丢人的一幕就随时有可能重演!”

林奉先心中这样想着,便忘记了刚才被江浩羽忽视所带来的羞辱感觉。等他回过神来,却正好听到江寒青开口说话道:“那我待会儿就去见翊圣,让他打消心中的顾虑!只不过最近翊圣在皇帝面前已经失宠了,就算说服了他帮我们去向皇帝解释,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啊!”

江浩羽道:“不管他能否起到作用!我们能够争取的就一定要想办法争取到!”

见到江寒青连连点头答应,江浩羽也不再跟儿子多说。转过头来看着江浩天,江浩羽冷然道:“浩天,你负责情报工作也十分辛苦。不过最近家族里的事情太多了,我看你也忙不过来了。这情报工作你就歇一歇吧!至于接手的人嘛……我看,这样吧青儿已经能够担负起不少事情了。你就把情报收的工作移交给他吧!”

江浩天愣了一下,双眼圆睁瞪向自己的大哥,嘴唇轻轻蠕动着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他终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将头低下埋到了自己的胸口,好像很难过,也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所有的人都看不到,当他将头低下去的时候,那眼中闪过的一道骇人的神光。在场的江家成员除了江寒青以外都以为这是家督对江浩天工作不力的惩罚。这几个月来江家明明知道王家可能在暗中采取什么行动,可是就是不能查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对于这种情况,在家族中负责指挥情报收集工作的江老二对此实在是难辞其咎!众人均知道家督大人一向是说一不二,何况现在江浩羽又站在一个“理”字上,所以便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帮着江老二说一句话。这个时候只有江寒青心里才明白,父亲这是借题发挥趁机将二叔手里的权力削弱,减弱他对自己父子二人的威胁。

一直以来江家的情报工作都是由担任家族二把手的江浩天负责,虽然江浩羽也经常过问情报工作,但是大多数时候,具体的工作还是由江浩天一个人说了算。因为这些细节工作是根本不可能由日理万机的家督大人亲自来处理的。而情报人员的召集、任命工作!自然也是家督无法兼顾的琐事,也都由江浩天自己来完成了。这样一来,江家情报体系中几乎所有的手下都是江浩天的人手。开始的时候,扛浩羽对这种情况还并不在意,反正是他自己的亲兄弟,什么都无所谓。可是慢慢的江浩羽发现江浩天对自己家赞的宝座有着觊觎之心,这个时候江浩羽开始觉得让江浩天掌握这个情报系统对自己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近年来随着江寒青的迅速成长,江浩天阳奉阴违的举动越来越多,江浩羽父子二人对他是深有顾忌。

两个多月前,江寒青的遇袭让父子两人对于江浩天是更加的痛恨,因为他们判断这件事情就是江浩天在背后指使人干的。父子二人近两个月来一直想要削弱他的实力,可是却总是找不到藉口。现在可好,对于正家的侦察工作如此失败,作为情报负责人的江浩天自然要负责任了。所以江浩羽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将情报系统的指挥权从江浩天的手里抢了回来,并将它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江寒青。看到江浩天低着头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江浩羽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转过头对儿子道:“青儿,今后这情报收集的工作便由你来负责了!可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如果干不好,可是要受惩罚的!”

江寒青听了忙点头道:“请家督大人放心,我会拚尽全力完成家督交予的任务的!”

看着两人的表演,江浩天恨得是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最低着头装作什么反应都没有。江浩羽对儿子的回答满意地点了点头,扫视了一遍在座诸人后凝重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江家十分不利。大家最近行动的时候都要千万小心,不要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再抓住什么把柄又拿来攻击我们。”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哪里敢不小心,连忙轰然应诺。江浩羽接着道:“大家尽可能地发动手中掌握的力量出去搜集情报,尽量搞清楚王家的具体行动。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众人又是连声答应。转头看了看江浩然,江浩羽严肃道:“老五,你待会儿去看一看华馨!叫她回娘家一趟,向她老哥李志强探探风声。确定李家和石嫣鹰都没有问题!”

江浩然一脸尴尬神色地向周围的人看了看,嗫嚅着向江浩羽道:“大哥……这个……这个……您又不是不知道……唉……这个……”江浩羽上次跟江浩然吵过架之后,一直耿耿于怀,这时见他又在那里推三阻四,立刻脸色一沉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什么事情这么难做!”

江浩然见大哥一点不近情理,在众人面前也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不由也有一点恼火了,把心一横提高声调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李家那娘们早就是恩断义绝了!你叫我去看她,那怎么可能?哼!这都算了!还要我让回去探听她大哥的消息!别做梦了!姓李的肯吗?你叫凤琴出卖我们,凤琴会做吗?”

说到最后他将手用力在空中挥舞着,同时还不屑地歪了歪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大哥的无知。江家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的家督说话,江浩然这么一做顿时将江浩羽气得脸色铁青。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江浩然,江浩羽恶狠狠地道:“李华馨怎么能够和凤琴相比!何况我们又不是要她去坑李家,只不过是让她去打探一点消息罢了!老五,我跟你说!我不管你和她现在闹得怎样!反正她是你的老婆,也就是我们江家的人,你自己去想办法说服她!不把这件事办好,你就别想再在江家混了!”

江浩然瞪圆了双眼正待长身而起,却被旁边的江凤琴拉了一下衣角。他转头看了姐姐一眼,见她连连向自己摇头。江浩然也明白得罪了家督是多么悲惨的下场,冷静了一下强忍着气向江浩羽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我和李华馨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能劝她,我自然去劝了!可是……她现在看着我话都不说一句……我跟她说话,她也全当没听见……你叫我怎么去劝她嘛!何况李家的人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想叫她去查探她哥的情报?我看她倒是首先会将我们家的情报告诉她哥知道!”

江浩然开始的时候本来要发作,幸好被江凤琴适时制止。这一切江浩羽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更是痛恨这个桀骛不训的弟弟。不过他也清楚,如果真的当场和弟弟翻脸,这在家族中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对于自己对家族的统治将极为不利。看到江浩然主动软化,江浩羽便也找到下台阶。”老五,你和华馨的情况,大哥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论用什么手段,你都必须要说服她。让她回去问问她大哥,石嫣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况我看,石嫣鹰的事情也假不了!其实这次让华馨回去最重要的事情是通过她向李志强转达一个意思,我们江、李两家应该携手对扰王明德!”

江浩廷吃惊道:“我们和李家携手?有这个必要吗?李家会愿意吗?”

江浩羽肃然道:“我们现在是必须和李家携手了!如果变族入侵这件事情是王家搞出来的名堂,你知道他们后面还会有什么惊天大阴谋吗?我们现在的情况可是十分恶劣啊!你知道吗?王家现在对我们的一举一动是清清楚楚,而我们却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摘什么!最近翊宇又和他们王家勾结到了一块儿,双方狼狈为奸,其实力更不容忽视。最新的情报表明,在禁军系统里面已经有很多掌握实权的军官投向了翊宇一派。长此下去,京城将完全变成翊宇和王家的天下。现在他们又勾结了边境外的变族,那更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已经是完全处于下风。如果不赶快想办法,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在座的江家成员中大多数的人之前虽然早已知道己方形势不利,却也不知道已经危急到了如此关头,这时听了家督的话才终于意识到面临的危局,个个无不勃然色变。江浩羽继续道:“四大国公家族中,本来以我们的势力最强,王家次之,李家再次,邹家最弱!可是现在因为王家和翊宇的合作,我们已经不如王家势大了。再加上他们的阴谋我们至今不知,处于完全被动的局面,形势更是危急。李家实力虽然比之我们和王家稍弱一些,但是比之破落户邹家却还是较有实力,而且有石嫣鹰的‘飞鹰军团’在后面撑腰,如果我们能够和李家携手相将,与王家的斗争那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了!何况我们江家和李家的关系历来还算不错,大家表面上也还都敷衍得过去,要不然当初前任家督,我们的父亲大人也不会做主让老五娶李家的小姐为妻了。现在我们正可以利用这关系来邀约李家合作!我相信李志强也不是傻瓜,自然会明白这样做对双方的好处!”

江浩然在旁边嘟哝道:“李家又不是傻子!他们帮我们打垮了王家,我们到时候就会放过他们吗?你当他们不明白吗?”

江浩羽瞪着江浩然森然道:“李家的人当然不是傻子!他们自然会明白,不和我们携手,死路就在眼前!和我们携手,方有打败王家的希望!至于消灭王家之后的事情,那当然是到时候各显神通了!谁也不能怪谁!好死不如赖活!这个道理,李志强比你清楚得多!”

江浩然抬眼看着天花板,显然对江浩羽的话完全不以为然。江浩羽心里有气,瞪着傲然无礼的江浩然缓缓道:“老五,你给我听着!为了家族的利益,你必须去把你夫人给说服!听到没有!”

江浩然见大哥还是坚持要自己去劝李华馨,心里顿时一急,又开始嚷嚷道:“你叫我去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你……你……那还不如让青儿去劝她呢!”

江浩羽和江寒青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一说,父子俩同时愣了一下,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江凤琴却已经抢先开口道:“对啊!老五说得倒也有理!说服华馨的事情啊,还是青儿出马成功的可能要大些!”

江寒青和李华馨的关系非常不错,在江家大院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上次江寒青遇袭昏迷之时,李华馨前来探病之事单人也都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这时听江浩然和江风琴这么一说,众人非但不觉得有丝毫奇怪,反而均认为两人说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情还是江寒青出马去办容易成功些!

江寒青尴尬地看着父亲道:“这个……五娘方面……由孩儿去劝……这个恐怕不是很好吧?”

江浩羽冷冷地看了江浩然一眼,转头对江寒青道:“好吧!你和你五娘关系不错,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既然乎日和她亲近,就是应该用在这种时候!

如果这种关键时刻她都不愿意帮忙,那我们也不会再将她当江家的人看待了。你回头就立刻去办!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

虽然江寒青表面上不情不愿,其实心里对于这件美差是十分高兴,可以名正言顺地去见自己的情妇,他又何乐而不为呢?何况要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人办点事情,那又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想是这样想,江寒青表面上却还是装作十分勉强的样子道:“那好吧!我待会儿试着去劝一劝五娘吧!等办完了这件事情,明天我就去翊圣那里跟他好好谈一下!”

江浩然见侄儿答应出马,替自己解了眼前的窘境,顿时喜翻了心,连连赞道:“好极了!青儿去一定能搞定那李家的贱人!嘿嘿!好极了!”

众人见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由都觉得好笑。江凤琴也在跟着微笑,可是这时如果有人注意她的话,就会发现她笑的时候看着的对象不是江浩然,而是江寒青。当然此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了这一点,包括江寒青本人。

散会之后,江寒青便立刻跑去李华馨居住的小院子找她。闲来无事的李华馨正坐在窗边绣花,一见心爱的人儿来看自己,急忙抛下手中针线站起来迎接,一张俏脸笑得犹如日出时的朝霞一般灿烂。”青儿,你来看我吗?”

丝毫不顾忌这还是在大白天里有被人窥见的危险,李华馨一等江寒青进屋便迫不及待地将身子投进了他的怀抱之中。江寒青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丰满的臀部,轻斥道:“贱货,大白天都不注意一下!快起来!如果被人看到岂不完了!”

李华馨轻轻“哼了一声,一脸舒服表情地扭动了几下腰肢,不但不起来,反而在他怀里赖得更深了。嘴里不停轻笑道:”嘻嘻!有你江少主在,怕什么!嘻嘻!难道谁还敢动你这未来家督不成?”

江寒青轻搂着她的小蛮腰,将她带离屋门口,进到了里间。两个人立即相拥着坐到了床边。江寒青的手缓缓地伸进了李华馨的襟口,在层层的衣服中左穿右绕很快便触到了她的肉体。触手之处所摸到的东西让江寒青兴奋不已,那是一道道的细绳子纠缠在李华馨的娇嫩肉体上。”嘻嘻!五娘,你可真是个骚货啊!啧啧!你看你,把自己绑得像个肉粽子似的!现在没有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就觉得浑身不爽啊”用力握住叔母的乳房捏了一把,江寒青将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李华馨面红耳赤地瞪了他一眼,腻声道:“你还说!这……这还不都是你害人家的!勾引了人家,却又总是不让人家吃饱!还教人家那么多坏东西!现在却又反过来羞辱人家!”

江寒青用舌头轻轻地在她的耳根处舔刮,双手则在她的乳房和小腹上来回抚摸揉捏。”你自己是个淫娃,却来怪我教坏了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我教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真是该罚!”

说着便用指尖掐着乳头用力拧了一下,引得李华馨轻哼一声,身子连连颤抖起来。这时李华馨脸上已经是桃红一片,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的兴奋。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停地轻声喘着气。一张平日里就显得红润好看的小嘴,这时更是红得发亮,就像那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诱人。在江寒青玩弄自己肉体的时候,李华馨将脸贴到他的胸口上轻轻摩擦着,嘴里腻声问道:“怎么想到这个时候来看人家啊?”

江寒青一边抚摸她丰满的肉体,一边轻轻吻着她的发鬓道:“我本来想晚点来看你的。但是我有点事情急着想让你帮我办!所以便在这个时候就过来了。”

李华馨一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兴奋得坐直了身子,满脸期待表情地急声答道:“好啊!什么事情?我一直想替你办点事情,却总是没有机会!好啊!人家现在终于可以为心爱的人出一点力了!你快说吧!什么事情?人家一定帮你办到!”

江寒青当下便将自己想要李华馨做的事情告诉了她。李华馨开始的时候有点犹豫,迟疑道:“我行吗?大哥他早就不相信我了!哪里会告诉我真相啊!至于江、李二家携手对抗王家的问题,这可更不是我能够说得清楚的了!”

江寒青搂着她一阵轻怜蜜爱,在她耳边柔声道:“你行的!其实石嫣鹰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应该真的是有外敌人侵。我们江家现在也面临着同样的事情,你大哥也不会太担心我们耍花样。话说回来,他可能也还急着要打听我们家的情况呢!你这时候一去,他肯定会很高兴见你的!就算是双方交换情报嘛,又没有说谁吃亏!至于说服他和我们携手的问题嘛……这个……”明白在这一点上李华馨确实没有能力说服她大哥,江寒青略微有点迟疑,不知道应该让她怎样去办为好。

李华馨抬头看着沉吟不语的江寒青,突然出声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这样你就可以亲自说服我大哥了嘛!”

江寒青苦笑道:“我能去李家吗?这个时候如果我敢去李家,恐怕是今天晚上刚去,明天早上王家的人就会在朝廷上叫嚷说江、李二家阴相勾结,证据确凿,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李华馨吃惊道:“有这么严重吗?王家的人怎么会知道你去过李家呢?”

江寒青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婶婶虽然从小生长在国公家族,却从来对政治漠不关心,对于各种勾心斗角的伎俩更是知之甚少,所以此刻听她说出这等白痴的话语也就丝毫不以为意。他伸手捏住李华馨的乳房狠艰揉动了两下,说道:“笨!

王家的人最近几天为了找碴,天天在城里转悠,盯着我们家族的人,希望能够抓住什么把柄来攻击我们。我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李家,不被他们知道才怪!”

李华馨乳房破侄儿玩弄却显得十分开心的样子,用手按住侄儿那双在自己胸口上驰骋的贼手,轻轻喘着气,媚眼如丝道:“那你说怎么办是好呢?”

江寒青将李华馨的身体扶正让她自己在床沿边坐稳之后,自己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面晃来晃去,思索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转了几个圈子之后,江寒青突然灵机一动道:“有了!

这么办吧!如果是我们男人去,当然十分引人注目!我让姑妈化妆成你的丫鬟跟你一起去,你们坐在车子里面,就算是有人藉故拦车查看也不会起什么疑心!说出去皇帝也不会担心你们娘们会搞什么阴谋!”

李华馨欣喜道:“这敢情好!凤琴姐跟我一起去,到时候说服我大哥的事情就交给她去办了!那我们时候动身?”

江寒青道:“这样吧!我先去跟姑妈商量一下,让她准备一下。到时候她直接过来找你,一切由她安排就行了!我另外还有事要办,过几天等你大功告成回来之后我再来看你!”

李华馨听侄儿这么一说,知道这贼小子又要舍弃自己而去,当即不依起来,搂着江寒青山阵撒娇,不依地要他保证会尽快来看她。

江寒青使尽浑身解数,对李华馨是又哄又骗,还将她身子抚摸了个遍,直将她搞得浑身发热酥软之后,方才能够脱身而去。从李华馨那里出来,江寒青便直接去姑妈江凤琴那里寻求她的帮助?

这江凤琴是江浩羽的二妹。一直以来江浩天都被人认为是江家老二,其实他只是在五个兄弟中排行老二。如果算上江凤琴的话,他只能是老三,而其他的三个弟弟也要依次顺延了。只是因为江家的规矩,女孩子不计人排行中,所以才出现了如今这么一种情况。江凤琴从小精明能干,多谋善断。她所表现出来的能力比之自己的兄弟丝毫不见逊色之处,就算是和精明强干的大哥江浩羽相比也是不遑多让,正因为这个原因她也就和阴玉凤就成为了江家仅有的两个能够出席家族会议的女性。

江凤琴的丈夫林鸿宾是江家的世袭家将出身。林家世代为家族作出了巨大贡献,再加上林鸿宾本人文武双全,能力也颇为不俗,为了笼络人心,江凤琴的父亲——江家的上一代老家督便破例将女儿嫁给了林鸿宾。婚后江凤琴凭着江家小姐的身份,自然便骑到了林鸿宾的头上作威作福,对于她来说,林鸿宾是一个下人多于是自己的丈夫。林鸿宾对此也是处之泰然,彷佛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一般。这种情况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丝毫改变。江凤琴对于江寒青这个侄儿从小就甚为照顾,几乎是有求必应。很多时候旁人都认为她对江寒青这个侄儿,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林奉先都还要亲。与此相反,江凤琴对江寒青的生母阴玉凤的态度却并不怎么好,经常是当着众人的面对阴玉凤冷嘲热讽,而阴玉凤却对于江凤琴的一些过激言论一向是含笑而受。

江凤琴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是:“这些外面到我们家来的人都是不可信的!只有流着我们江家血液的人才是真正可靠的!”

虽然江浩羽和江寒青父子都试图劝服江凤琴放弃这可笑的狭隘想法,却始终都没有成功。不过江凤琴对江浩羽父子二人的忠诚,一直要以来倒是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真正可靠。所以江浩羽父子也并没有因为她对阴玉凤的态度不好,便降低对她的信任。当江寒青走进江凤琴居住的院落的时候,她正一身休闲打扮地串在一把南竹制成的逍遥躺椅上看书。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她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江寒青走进来,连忙惊喜地坐起身来道:“咦!青儿,你怎么上我这儿来了?你不是去你五娘那里去了吗?说服她没有?”

江寒青点了点头,当下便将自己和李华馨谈话的经过向江凤琴简单地说了一遍。

听到侄儿想要自己跟着李华馨去说服李志强,江凤琴略微迟疑了一下,犹豫道:“我去啊?这个……我一个女人家……又从来没有跟李志强这个人打过交道……他会相信我吗?这事情恐怕不容易办成吧?”

江寒青见姑妈没有什么信心,连忙为她打气道:“放心吧!姑妈!你行的!一定行的!这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巾帼英雄,在我们江家也是德高望重啊!由你出面李志强一定会相信的,再说你只是开始的时候搭一个桥,李志强如果有成事的意愿,两方还可以择机详谈嘛!”